过去的,当他来到书桌前,地上全是笔砚,书籍,宣纸还有一个破碎了的瓮。
瓮掉在地上早已七零八落,而地上染满了白灰,笔砚上,书籍上,宣纸上也是沾上了不少,甚至是空气中,也被染的有些灰蒙蒙。
张一凡低着头看着满地的白色,双目通红,干将不知何时到了手中。
“这是我娘!”张一凡低低的说了一句。
张元义此刻正坐在书桌前,头也不抬道:“既是你娘,便应入土为安,放在桌上做甚。”
张一凡听闻,霍然抬头,盯着张元义半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聒噪!”张元义淡淡道。
这两个字被张元义以真元喊出,逼得张一凡狂吐了一口鲜血,手中干将掉在了一旁。
只是就算如此,也根本没有阻止张一凡的笑声,甚至在张一凡狠狠的吐出几口鲜血之后,笑的更加的大声。
“张元义?四公子?还是战公子?哈哈哈,他妈的都是狗屁!十六岁才造极的家伙,也好意思被封分战公子?”
张元义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张一凡。
“我五岁才开始修炼,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凝神,一半年的时间洗髓成功,九岁辟径,十二岁造极。你和我比,你算什么东西。”
张元义听闻,眼中竟是嘲笑之色,这种话恐怕整个大陆都没有人信,若是有人真的有如此天赋,将来成就岂不是比剑无还要高!
“你不信?哈哈哈,你若不信,你大可问问你的母后,若不是为了维护你战公子的名声,为了让你安安稳稳的坐上皇位,我又怎么会成为废人!”说到最后,张一凡基乎是吼出来的。
张元义闻言,沉黙了起来,他忽然发现,眼前这个人说的可能是真的,若真是如此,那自己算什么?全天下修炼的人算什么?
十六岁造极,有史以来,也就剑无可以和他一比,可是和眼前的这个人比起来,剑无都是一个笑话吧。
他决定要去母后那好好的问清楚。
走到张一凡的身边,张元义瞥了他一眼,右掌突然按在了他的丹田处。
张一凡本就受了重伤,更何况哪里会想到他会偷袭,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身上。
他感到那一块掌印所在之地都是在燃烧,很烫,很热,热的实在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这一次出奇的是,他并没有吐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然后就结结实实的晕倒在地。
欧治子上前探查了一番,发现张一凡丹田周围的经脉断成了几截,其它并无大碍,这才稍稍放心下来,只要张一凡没有生命危险,他是不会出手的。
欧治子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小环应该会过来才对,在张一凡身上稍微处理了下,就不管了。
……
三天,整整三天,张一凡才睁开了双目。
小环和赵馨茹都趴在他的身旁,看样子这几天为了照顾他消耗了不少精力。
想要起身,只是丹田那传来一阵巨痛,竟是又痛晕过去了。
是夜。
张一凡再次醒来,只有赵馨茹一人在他身边,小环也不知去了哪。
“你醒了!”赵馨茹惊喜道。
张一凡淡淡“嗯”了一声,场间变安静了下来。
赵馨茹在这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离去,样子甚是勿忙。
不一会儿,赵馨茹就回来,只不过在她怀中,还抱着一个新的瓮。
赵馨茹走到床前,放在了张一凡的枕边轻轻道:“我都帮你收拾干净了,还有些在砖缝的我也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