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很温柔的把手中的瓮放在了一旁,然后抽出了手中的剑。
一个普通人,或者说一个废人。
一柄剑,或者说一柄废剑。
将要面对的是一个辟径境的高手。
只有冲昏头脑的人,只有愤怒到极点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双手握剑,举剑挥砍。
就犹如市井打架一般。
哪里都是破绽。
哪里出手都可以至他于死地。
赵馨茹是冷傲,但她不冷血。她自知有错在先,又怎会下得了重手。
眼看一剑就要砍到赵馨茹的时候,脚步一滑,向一旁她错开了身子,躲过了这一剑,而她那白晳的手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张一凡的胸口。
“先冷静一下吧。”虽然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从语气中就能感到歉意。
赵馨茹发誓,这一掌她绝对没用力。
可张一凡还是飞出去之后,还是吐了一口血,紧接着就晕了过去。
这掌把张一凡直接轰进了屋中,那张用了不知多少年的桌子就在这一撞之下,也变成了一堆废柴。
“你没事吧?”赵馨茹见状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去。
只是当她一只脚刚跨过门槛的时候,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墙角,一个人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什么人?监视我的?不对,住这么久了也不察觉到啊,难道是因为他?
这些念头在她心头一闪而过,想要知道具体的,还要等他醒过来才行啊。
不过因为那个人影的关系,赵馨茹察觉了其中的诡异,在扶张一凡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她谨慎的关上了房门。
检查了张一凡的伤势之后,她才稍稍放心下来,张一凡之所以伤的这么重,更多的是因为怒及攻心,外伤倒并不大碍。
赵馨茹不由长出了口气,心情也不由放松了几分。想要起身抱起脚下的雪兔,她才发现了一丝不馁。
她胸前的衣服居然破了,而且是被剑弄破的。
赵馨茹不由回忆起刚才战斗的画面,她确定,那柄剑确实没有砍中她才对。
可衣服明明是剑弄出来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家伙不是普通人?
想到此处,赵馨茹再次检查起张一凡的身体,只是这一次更加的认真。
然而令让她震惊的是:他的丹田被废了,他居然是一个废人!
可如果他是废人,那么她的衣服究竟是怎么弄破的呢?她的目光不由转向了那柄剑。
……
“母后,儿臣给您请安?”。
“义儿,过来。”皇后看到张元义,满脸慈爱,哪里有平日里对付张一凡那阴狠的模样。
“母后,不知找儿臣什么事?”张元义询问道。
“自从你回来后就一直闭关到现在,就是连告天仪式也没去,你父王自是很不满意,其他几个妃子在你父王面前说了不少坏话,若不是你这次突破了造极,堵住了她们的嘴巴,恐怕你父王也会惩罚于你吧。”皇后虽是责怪,却是满脸笑容。
“儿臣既有战公子之名,自然是想追上剑无脚步。只是终究还是晚了一些,不然……”说到此处,张元义脸上就露出了一丝遗憾的表情。
“既然造极不行,将来再努力一番,在凝剑超过不就好了?”皇后微笑着说,只是在她的心中却不由想到了张一凡。
十二岁造极,比元义整整早了四年!若不是没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