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是,路上没有遇见一个人,连值班的老师都没有遇到。
“道远,好象有点不太对劲啊,看门的老王不知道跑哪儿去喝酒也就算了,可是这里连个灯都不开也太奇怪了。”陈日新有些摸着黑地看着周围对刑道远说,刑道远也是很奇怪地打量着四周,周围环境很好,每年政府都拨专款给孤儿院以维持生计,不象是因为缴不起电费而断电的样子:“算了,日新,别想那么多了,反正马上就可以见到老院长了,一会儿问一下老院长吧,有什么麻烦咱们能帮就尽量的帮一下,要是没有老院长也不会有咱俩的今天。”陈日新紧了一下手里的包说:“说的也是,也可能是我多心了,走吧,马上就到了。”
两个人默不做声地又走了一段路,一转弯儿,看见前面有一个亮着灯的地方,两人相视一笑,老院长还是这样子,为了这些孤儿每天都是忙碌到深夜,有时候甚至一晚上也不休息一下。来到院长办公室门前,走在前边的陈日新抬手刚要敲门,突然停了下来,一把拽住刑道远,伸手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猫下腰,就往后走,刑道远刚要喊,见陈日新这个样子就是一楞,两个人在一起有三十年了,从在孤儿院的时候就一起配合,经常和一些比他们大,又爱欺负人的孩子打架,对对方的一个手势,一个眼神都非常的了解,今天陈日新的样子让刑道远感觉到有大事发生了。
两个人悄悄地往后退出一段距离,转到一个花丛里蹲了下来,刑道远小声地问:“你看到什么了?”陈日新深吸了口气,松开拉着刑道远的手说:“出事了,老院长被人挟持了,我刚才从门上的窗子里看到有好几个人都带着家伙,有一个人把刀架在老院长的脖子上,不知道在说什么。”刑道远有些紧张地说:“那你还拉我到这干什么,咱俩冲进去,把老院长给救出来呀!”“等一下,没摸清情况冒然冲进去只会坏事。”陈日新又一把拉住刑道远,一边在自己的包里掏东西一边说:“还是先把家伙准备好,再过去吧。”刑道远见陈日新这架势也急忙在自己的包里翻腾。陈日新从包里掏出来的是一把半米多长的刀,再一摁动刀柄上的机关,噌,刀又长了有二十多公分。刑刚从包里翻出来的是两条半米多长的短枪,拉动两端,一拽一拧,变成了一米多长的短枪。
掂了掂手里的家伙,两个人又悄悄地摸到了院长办公室的近前,在一个开着的窗子前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陈日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悄悄地对准了窗户,“老家伙,快点把名册交出来,没准老子一高兴还能给你一个痛快,要是不交,哼哼,小心老子把你一刀一刀的活剐了。”一个陌生的男子的声音在院长办公室响起,两个人悄悄地隔着窗子往里看,只见房间里围了有十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除了有三个象是领头的黑衣人正在逼问老院长,其他十几个黑衣人正在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老院长被捆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光秃秃的脑门上被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流了满脸,老花镜也飞了,布满皱纹的脸上也被打的肿了起来,本来就不多的牙齿也被打掉了,嘴角也淌着血,可是老院长的眼睛中却充满着愤怒:“白浪,你这个人面兽心,禽兽不如的东西,当年你嫌这里的生活太过于清苦,就偷偷的跑了出去,这个我不怪你。可是,这几年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竟然将心思用到孤儿院的这些孩子们身上,孤儿也都是有尊严的,不是货物,更不可能卖给你。”啪,一刀抽在老院长的脸上:“TMD,你给老子讲什么尊严,这两年要不是老子捐钱,你这个破孤儿院早就完了,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老子早就一刀劈了你了,你快点把孤儿院的名册交出来,还有,你不要妄想有人会来救你,告诉你吧,这个孤儿院里所有的老师和员工都让我们给宰了,除了那些个孤儿就没有一个活人了,我们拿名册也只是想核实一下有没有漏网之鱼,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