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匈奴人以游牧为生，不事生产。给他们划分的土地，有的地方适合种田，有的地方适合放牧，朝廷希望他们以后能自给自足，不要总依靠朝廷的救济。“
曹性再问：“那结果怎么样呢？”
吕楠回答：“喜忧参半，这些匈奴人留在我并州大地上，经过时间的推移，逐渐被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叫平蛮，一部分叫凶蛮。先说平蛮，这一部分匈奴人，仰慕我大汉文化。他们主动学习我大汉文化。跟从普通农民学习耕种土地，织布放蚕等。这一部分匈奴人已经逐渐被我们所汉化，他们更向往和平，愿意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而凶蛮则恰恰相反，他们没有放弃自己的文化，虽然也学习了些耕种的技巧，也耕种土地，但是他们还是主要依靠游牧放养来生存。这些凶蛮上马就是士兵，下马就是老百姓。他们恶习不改，我并州北部经常出现的主要马贼，其实就是他们，可官府却迟迟不能拿出证据。因为这些凶蛮都是一个部落一个部落划分的，互相之间或许会有矛盾，但是对外还是很团结的。”
曹性最后问：“这些匈奴人，大家是怎么区分他们是平蛮匈奴人还是凶蛮匈奴人呢？”
吕楠回答：“这个到是很好分，我们汉人和匈奴人很好分，肤色眼睛多有不同的地方。平蛮和凶蛮是这么区分的，简单的说就是看他们的着装，你看匈奴人是穿的我大汉服饰，行的我大汉礼仪，那就是平蛮无疑了。凶蛮则是野蛮而没有礼仪，强者为尊。他们和我们穿的着装也不一样，他们多数穿一些动物的皮草居多。”
吕布听完吕楠的介绍，感觉很有意思。
吕布于是说：“听了你说了这么多，到是很想亲身去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
吕楠说：“哥哥你的要求马上都能实现了，你可以感受到他们有什么不同了。因为我们这次行军的路线，正好可以路过平蛮和凶蛮的领地。按照地图的标记，前方不远就有一个平蛮的村落了，哥哥你可以亲身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