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睡就好。我妈可能还在等我呢。”
李晟想了想,觉得这会虽然已经是十二点,但距离也不是很远,莫曦然又是开着车来的,便说:“既然要走,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有车,自己回去就行。”
李晟也没有在说什么,打了一个电话让安保队员在外面的等着,然后和缇娅将莫曦然送出别墅。
莫曦然看到大门外有一辆车子在等着,不由说:“哥,我自己回去就行。”
李晟却说:“新闻报道的女性深夜开车出事的还少吗?你要还认我是哥,就听我的。”
莫曦然扁扁嘴,说:“好啦好啦,都听你的。”她说完对缇娅说。“小嫂子,有空去莫家找我玩,我还会在临港三四天。”
送走了莫曦然,李思衡和缇娅重新回到客厅。李晟让缇娅先去洗澡。
他一个人坐在客厅无聊,看到茶几上的木刀,他便拿了起来。
上次他和十二岁不到的缇娅被结婚事弄得有些失措,当时并没能好好观察这木刀。这会仔细看着,他发现这刀的木质似乎非常致密,而且密度也相比绝大部分的木头要大。虽然比不上钢铁,但比他见过的木材都要重。
这木刀的刀身不足两尺长,刀身的宽度有七八公分,厚度有一公分左右。弯弯的刀身上包裹着厚厚的包浆,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了。也许正是有着包浆保护,他随手放在农场的别墅里好几年时间都没有被虫蛀。
通体红色的木刀表面非常光滑,不过并没有打磨的痕迹,反而更像是机械制造出来的工艺品一样。不过他觉得原本与世隔绝的吉洛洛部落应该不会这样的东西才对。
他将刀锋部位翻起向上,发现刀锋厚度大概有半毫米,这是一柄还没开锋的木刀。刀锋也没有劈砍过的痕迹。
他心里有着疑惑,右手拇指不经意地划过刀锋。他只觉得手指一痛。
他飞快地将手缩回。他看到厚厚的刀锋上多了一道血迹。
这样的到竟然能切开皮肤?他看了一下伤口,伤口很整齐,足有两公分长。他看血流了不少,伸手去了一张纸巾将伤口包裹住暂时止住了血。只是他觉得有些见鬼了。那样的刀怎么可能切开皮肤?他将木刀随手放在茶几上,打算去取药箱。
这是缇娅正好洗好澡,身上裹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楼梯下来。
她看到李晟手上满是鲜血,惊得她将毛巾随手往地上一丢,人飞快地从楼梯冲下来抓住他的手,紧张地说:“你受伤?伤的重吗?”
听李晟说是想吃苹果拿水果到刀的时候不小心割到的。她又是心疼又是恼火地说:“连个小孩子都不如,恰希都不会犯这样的错。你先坐好,我去拿药箱。”她说着人已经跑向储物间。
很快缇娅就提着药箱跑出来,她坐在李晟身边,一边埋怨一边给用棉花辗了酒精给他清理伤口:“好深的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
等她将石蛙提取液抹好,然后又用纱布包扎好了,才发现李晟左手正举着木刀对灯光看。她一把站起来伸手抓住了木刀。
李晟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发现她将木刀重新放下,她刚才明明抵住刀锋的手掌丝毫无伤。他眨了一下眼睛。不过他马上注意到缇娅的头发还在滴水,便说:“我没事,就是破了点皮,现在也上了药了。你快点擦干头发。要不然以后得头痛。”
缇娅也觉得水滴顺着头发往下滴不舒服,不过她临上楼之前交待说:“你不准乱动。伤口不能沾水的。”
李晟应着,等她上了楼,他再次拿起木刀。刚才他分明看到刀锋有一缕血迹。可是刚才缇娅给他包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