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人,他眼睛同样被帮着黑布,而且嘴巴被堵着。
李晟他们几个戴上了口罩。李晟问其中一个安保队员:“他身上搜过了没有?”
“手机、汽车钥匙等等可能有追踪系统的东西全部已经丢了,只留下他的手机卡。”其他人也都带着口罩,以免那人记住声音。
李晟点点头,说:“那开始吧。至少打掉他六颗牙,多了没关系,就算是利息。谁动手?”
鲍尔嘿嘿一笑,掰得手指咔咔作响,说:“我来吧!”
因为要打掉牙齿,鲍尔将那年轻人口中的塞着的布拔了出来。
年轻人听说要打掉自己早就呜呜叫着。这会嘴巴得空,连忙叫出声来:“你们是谁?不要伤害我。我会让我爸爸给你们钱。”
看来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威胁什么的对绑匪没用。但他这话对李晟他们一样也没用。李晟对鲍尔打了一个眼色。
鲍尔拳头挥落,正中年轻人的右脸,两颗带血的大牙从年轻人的嘴巴里飞出来。年轻人马上就混混沌沌的没法说话。
鲍尔并没有停手,另外一只拳头挥在年轻另一边脸上。年轻人当即昏厥过去。鲍尔掰下他已经脱臼的下巴几颗牙齿掉落下来。
“波士,一共七颗。”
李晟冷笑一声,说:“他的电话卡给我。弄断他两条腿,然后按照计划做事。”他对莫宁说。“我们回去吧。”
两人的车子开出不到五公里,李晟将拿到手的那张电话卡,换上自己的手机,然后拨通了范廷尼达董事长威灵顿·巴蒂斯蒂的电话。
“有什么事?”声音很是威严。
李晟的话透过厚厚的口罩显得闷闷的。他冷笑说:“巴蒂斯蒂先生,你好。请容许我想你通报一件事。”
“你是谁?维尔林东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上?”
“因为你儿子被绑架了。现在应该被掉了七颗牙,断了两条脚。对了,这也是我必须给你通报的事。”
“你让维尔林东听电话?”
“对不起,巴蒂斯蒂先生。你的要求我无法满足,也许你很快会在医院见到你的儿子的。最后。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李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卡取出来,从车窗向外一抛,控制着风让它落到公路边的水沟里。
然后他又装上自己的电话卡。对莫宁说,我们先去机场。
他们是搭乘E195过来的,只要时间合适,随时可以回农场。他过来这里,目的就是为了亲自给巴蒂斯蒂打那个电话。但从根本上是为了要给对方一个警告:别以为寂静农场是好欺负的,想要针对寂静农场就要做好被以牙还牙的心理准备。
事做了,话也说了。威灵顿·巴蒂斯蒂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就看对方的悟性了。
只要威灵顿·巴蒂斯蒂有所怀疑,肯定会查到他昨天中午带着十个人来到圣保罗,凌晨又突然离开的信息。
他就是故意让对方知道,让对方也尝尝明知道是谁做的却无可奈何的滋味。
暴力并不是他想要的,但有时候暴力却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在巴西,寂静农场再好、他再有钱,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外来者。很多人看他都应该是能随意搓圆压扁的,他这次就是要让那些有心人明白,要惹他之前,请先约好牙医。
至于法律上?这次他确实留下很多让人怀疑的东西,但所有证据都被他清除了。如果对方用硬的,他可以欢迎对方来掰手腕。如果是想用法律,他们却肯定不会有足够证据。
当莫宁和李晟赶到机场,莫宁才办好飞机起飞的手续,其他人也都赶来了。他们很快乘坐E195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