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船家,可载我而行?”
船只男子停止歌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船支已然近岸,段凌霄这才看清他的着装,只见他蓑衣而着,头顶宽沿草帽,手持长桨将湖水激荡的波纹四起。
“多谢船家,我要去聚义堂,可否载我前行?”
这男子将船靠泊后,打量段凌霄起来,船家见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一口浓重的当地口音道
“你是哪里的,去那作甚?”
段凌霄听不太懂,但也听个大概,便道
“那里有我一位故人,前去拜访。”
“那里匪患猖獗,朝廷连年用兵,你个小孩子还是不要去的好,以免身受不测。”船家好心的劝诫。
“没关系的,那位故人与我交情甚笃。”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将你送往山下,我就不进去了。”
“多谢船家!”
经过水路辗转,崎岖十八弯水道,水稻没路,两人最终泛舟山下,船家道
“山上便是梁山匪患所在,聚义堂前有面大旗,上面印有‘替天行道’,我就不互送小兄弟前去了,你自行前去便是,今天能送你至此也算机遇,以往我是送你不到这里的,最近闻听梁山上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段凌霄不禁问道。
“这些年梁山与方腊恶战,损失惨重,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感觉阴森诡异。”
段凌霄听到方腊二字,心里不禁一怔,段凌霄也没多言,便与船家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