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喊舒服了,就给你让出条道来。”他色眯眯地望着眼前这位绝色女子,口水都快漫出来了。
“我乃清音谷素衣阁弟子白清茗,此去余杭镇与天下侠士有要事相商。但愿阁下能够明白事理,行个方便。”她双手微叠,欠了欠身子行了个礼。
“你这小娘皮的意思是,老子不通情理?”段藏凶神恶煞的质问着“告诉你!天门山这块儿,老子说的就是理!本想占点儿便宜就放你们过去,现在老子改主意了!小的们!!”
“在!”
“杀上马车,抢这小美人儿回去做压寨夫人!”
“是!”
一旁的车夫见情况不对,连忙躲在车后不敢起来。白清茗摆正了古琴,双手轻捻琴弦。“素衣阁虽皆是女子,可也算得上江湖中的一大门派。你们再三出口侮辱,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她的手指在琴上翻飞,高亢的曲调如同疾风骤雨。冲过来的土匪登时头疼欲裂,气血狂涨,近乎晕厥。马车中玉笛声如同翩然飘散的花瓣轻轻落到每个人的头上,本就痛苦难捱的众人一口鲜血涌出,瘫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哼!真是一群跳梁小丑,真是扰了本姑娘的兴致。”一粉衣女子不耐地靠在马车车辕上,虽说是在发脾气,可眉眼着实娇俏可爱,看起来。若不是刚才出手,一声玉笛击倒匪徒,还以为是那个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掌上明珠。“也就是大师姐这脾气,换做是我柳落梅定让他们痛到求饶。”她愤愤的说道,身后有又走来小姑娘,才是碧玉之年,眉目青涩,但也能看出来几年之后,怕也是独立人间的一位佳人。“好啦好啦,柳师姐你刚才不是用笛声报复过了嘛,两位师姐赶紧进马车吧,是时候赶路了。”
白清茗略带责备地看了一眼满脸羞赧的柳师妹,拉着她上了车。坐在一旁的越临仙望着窗外发呆,脸上的神情期待中又有些紧张,不知在想些什么。
车夫赶忙从车后面跑了回来,架起马车启了程,留下满地晕厥的土匪扬长而去。这一路上其实遇到了不少麻烦,只不过都被这位大师姐的音律耍的团团转,车夫早已习惯了此事也懒得劝说拦路的劫匪,看到三位绝色女子哪还有人会相信他,结果全被揍得口吐白沫意识涣散。唉……他叹了口气,这江湖世道,那有什么弱女子哟。
天威府内,不少下人在忙里忙外。孙管家忙前忙后,先是安排工匠修缮破损的屋顶,再是吩咐丫鬟收拾闲置的厢房,又想起来要准备好晚上各门派要共议之事的用到的材料,一时间弄得晕头转向焦头烂额。闹了一宿的罪魁祸首还酣睡如泥,两人鼾声大作,偶尔突然在那里呓语:“再来!再来……”,门外的孙管家心里突然觉得更疲惫了。这凌唐二人怕是消耗了太多体力,直到晌午才睡醒。二人洗漱了一番满身酒气还未散去,结伴迷迷糊糊地向着大堂走了过去。
燕离:“……”
凌唐二人:“……”
素衣阁众人:“……”
燕离:“啊哈哈……两位小兄弟来的正好,这三位是来自素衣阁的几位女弟子,是在下邀请前来救治中蛊之人的。”
正襟危坐欲品茶的师姐妹三人早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有碍于在别人府上不便开口。这等这气味的来源走到了跟前,就是连向来稳重的白清茗都不禁皱了眉头。这唐十五眼睛一转便假装开怀的笑了几声:“哈哈哈,燕大侠的私酿果然是绝品啊!这酒香醇厚沁人心脾,若不是亲眼看下人从地窖里拿出来的,我还以为杜康再世呢!这不,兴致一来就拉上凌言兄弟多喝了几杯,打扰了几位素衣阁的师姐师妹,真是抱歉。素衣阁不愧是清音谷的名门,各个弟子都像是医仙在世!在下川蜀唐门弟子,各位称呼我为唐十五便可。”他拉着凌言大步走来,站在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