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声音略带焦急的对着何阳道:“公子何以知之?”
“小姐的琴声之中,恩怨之意甚浓,却似深闺妇人哀怨低叹,但是小姐只现其行,却不知其意!无异于无名呻吟,自怨自艾!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谱新曲强说愁!”
何阳此言却是事实,那蔡琰无非是豆蔻年华,何曾知道深闺妇人之心?却是强言哀愁!
“好一个为谱新曲强说愁!”
“这赵公子所言不差啊!”
“赵公子的眼界却是不一般那!”
众人听完何阳的评价,眼前也是一亮,纷纷出言道,更有不少精于琴艺之人,双眼发光,似有所悟。
虽然众人兴奋异常,但对于当事人蔡琰来说,却不似众人那样。
蔡琰曾小到大不曾听到过,别人说自己的不是,今天何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肆说出自己的曲子为强说愁!虽然何阳所言不差,但是蔡琰终究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起何阳这位说,在已是话带哭腔。
“赵公子批评的是,蔡琰定当吸取公子的建议!”
何阳听到蔡琰那略带哭腔的话语,心中也是一阵自责:这不过还是个小女孩,自己跟他说着多干嘛!嗯,都是卫仲道那家伙气得!没错,这一切都怪那卫仲道,没错!
虽然何阳把一切都推到卫仲道身上——至少他自己是那样认为得——但是,这该哄哄的还是要哄一哄!
就这样,在蔡邕那略带不满,王允满脸坏笑的注视下,何阳硬着头皮对着帷幕,道:“其实吧!那个!嗯!在下刚才是胡说的,小姐的琴声是非常不错的,在下还未曾听到这么美妙的歌声呢!嗯,就是这样!小姐切莫在意!”
这了何阳这些话,不只是众人目瞪口呆口呆,原来这小子还是如此的无耻。就连蔡邕,王允也是对着何阳苦笑。
而在帷幕之内的蔡琰,听了何阳的话,也是有些破涕为笑的意思,那笑声如黄鹂鸣翠柳,清脆悦耳!
现在却轮到何阳纳闷了,我说的是实话啊!这却是是我听到最美妙的琴声啊!何阳对他们也是一阵鄙视的眼神。
“赵公子说笑了,小女子虽未妇人,却是知道是非得!赵公子所言不虚,小女子却是不知那深闺哀怨,强说愁怨,却是落了下乘,小女子多谢公子教诲了!”
经过何阳的一通恶搞,蔡琰也是放下了那刚才的哀羞,对着何阳道谢。
虽然众人对何阳确实敬佩加深了一些,但是对卫仲道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的消息啊!
卫仲道看着何阳那高兴的嘴脸,心中的妒火燃烧的更加激烈,但是卫仲道却没有展现出来,他在等着正确的时机,给何阳致命一击,让他彻底的抬不起头来。
这时,蔡邕又是站出来宣布道:“此次品琴,卫贤侄和赵贤侄可谓是各有千秋,这次就算二位贤侄起头并列,众人以为若何?”
众人当然不会反对,毕竟蔡邕是主人,再加上是蔡邕选婿,众人如果有异议,未免有失体统了。但是这众人心中,卫仲道那拍马屁式的品评,却是无法和何阳那批判式的品评相提并论的,所以在众人内心中,这卫仲道却是稍稍落了下乘。
但是,众人并不认为卫仲道会输,这所谓的“三试”,最主要以及最重要的还是最后的文试,先前的数术,琴艺无非是宴会上取乐的渠道,最终还是要着文试决一胜负得。当然。这一是为何先前众人并不与二人争论的原因。
同样的,在卫仲道眼中,这就是一举压倒何阳最好的时机。因为在诗词歌赋面前,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旁门左道,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得,包括何阳,虽然在何阳的内心中并没有这样的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