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若是山东诸侯能够兴兵讨伐董卓,那社稷之危可解啊!哈哈,哈哈!”
看到王允如此高兴,何阳不自觉的摇了摇有,心中也是暗暗叹气,不知道把之事给王允说出来是好是坏。若是何阳不知道后来讨董联盟失败的事,想必也是和这王允一样欣喜若狂吧。只可惜,这王允高看了山东诸位诸侯,也小视了董卓的狠辣。
当然,这些话何阳也只能懒在自己的肚子里,说不得于任何人听,想及于此,突然感觉淡淡的孤独,也是不自觉的饮起酒来。
一旁的典韦先是听到何阳的高谈阔论,不自觉的对何阳刮目相看,对何阳更加的敬重。就在典韦还没从何阳给他带来的震撼中走出来的时候,对眼前的景象不觉哑然失笑。
只见这一老一少两个人在那不停得各自饮酒,一个满面红光,像是喜事登门;一个低头丧气,如丧考妣。对于这样诡异的画面,一边只顾埋头吃饭的幼童也是不禁目瞪口呆。
就这样,这一老一小,各怀心事,酒是一杯一杯的下肚,不自觉的饮酒越来越多,两人终于是醉的不省人事,令旁边的典韦和那名幼童暗暗无语。
......
在何阳从酒劲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房间内,屋内摆设简约而不失儒雅,看得何阳连连点头。
酒劲刚过的何阳,拍了拍自己还在暗暗疼痛的头,慢慢的走出这间房屋,一开门就见一位壮汉躺了进来,把何阳下了一跳。
何阳定睛一看,原来是典韦那厮,心中不觉好笑又无语,见那典韦仍是未醒,一脚踢在了典韦的屁股上。
那典韦此时也是从梦中醒来,因受袭击,刚想戒备,一看自己躺在屋里,面对那何阳似有似无的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站在旁边憨笑着。
“别站在那里了,给吾说说吾等这是到了何处!”何阳对着站在一旁傻笑的典韦没好气的道。
“啊?哦,将军......“
“嗯!”
“哦不,公子,您先前和那司徒王允喝的是烂醉如泥那,属下......哦呸!在下也是没有办法,最后只好把您和司徒大人一起来上马车,来到了这司徒府了!”典韦双手一托,耸肩道。
“噢,这么说来,现在是在司徒王允的府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何阳回过头来,对着典韦问道。
“啊!这......我也睡的迷迷糊糊,现在大概,可能是子时了吧!”典韦对着何阳吞吐道。
何阳白了一眼典韦,也不多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以深,知道典韦在外面已是保卫了很久,心中也是不觉一暖。
“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觉吧,明早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办!”何阳准备让典韦回去睡觉。
“啊!将军,啊不,公子,我走了谁来保卫您的安全!”典韦显然还是非常注意何阳的安危。
“要你去睡就去睡,那这么多废话,在这司徒府,谁还能伤的了我,回去睡吧!”何阳知道典韦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是在这司徒府,何阳自信还是安全的,况且自己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
“这......好吧,那公子你保重!”典韦本来还想在说些什么,被何阳眼睛一瞪,只好怏怏的回去睡觉了。
何阳打发走了典韦,一个人再一次回到床上,头枕在双手之上,看着窗外闪烁的夜空,心神不禁沉入其中,因为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此时的何阳并无丝毫的睡意,淡淡的凉风从院子前的湖泊之上吹来,让人感觉格外的舒爽。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何阳沉浸在夜空中不能自拔的时候,淡淡的琴声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