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阳听言,也是叹了口气,再次扶起典韦道:“典司马,非是在下铁石心肠不帮汝,只是心之所至力犹未及啊!”
典韦见何阳如此言语,虽然心中早知结果如此,但是还是感到阵阵的失落,无助的再次瘫坐在地上。
何阳见典韦如此,也是知道典韦心中所想,不由的再次拿起浓度不高的酒喝了起来。
显然,典韦的举动还那些人的痛苦,让何阳原本坚定的内心渐渐动摇了起来。
就在何阳还在为典韦的所作所为动摇的时候,接下来的事情,让何阳彻底的改变了内心的想法。
这些人的哭声有着巨大的传染力,不一会儿几乎所有校场上的人都了起来。
于是,几乎所有未通过的囚徒都来到了何阳的前面,跪了下来。
何阳见此,脸色终于变了起来,愤怒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即使不能成为士卒,还有别的出路,汝等认为这样就能是吾改变心意?”
显然,何阳是认为这些人跪地,是请求自己留下他们。
“赵将军,吾等并无此意,只有今日听取将军之言,自知罪孽深重,本想一雪前耻,但今日不曾由此机会,吾愿借将军剑,以颈血洗刷吾之前耻辱!请将军成全!”
“吾等此次前来,他人尽皆有机会洗刷耻辱,而今某又有何颜面回去!某也愿以颈血洗刷耻辱,愿将军成全!”
“明日回去,终免不了浑噩度此残生,既然洗刷耻辱无望,吾等又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请将军成全!”
“请将军成全!”
“请将军成全!”
......
众人知道自己失去自后洗刷自己耻辱的机会,不愿带着何阳所说的耻辱死去,所以一致想让何阳赐彼一死。
何阳此时也是知道自己的刚才的理解有所偏颇。
虽然他们这样说,但是何阳又怎能无故剥夺这么多人的生命,一时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不等何阳做出决定,通过试验的那些已经是士兵的囚徒也是呼啦啦的跪倒在何阳的身前。
这下何阳的头更加的大了,指着他们道:“汝等又是为何?他们是为了求死,莫非汝等也是相和他们同去?”
“将军,吾等请求将军留下他们吧,吾等愿意所有粮饷与他们共享!”
“将军,吾等愿意与他们共享粮饷!”
“将军,吾等愿意与他们共享粮饷!”
“将军,吾等也愿意!”
“将军。。。。。。”
......
看到众人如此说,何阳的内心此时更是摇摆不定。
就在这时,文聘上前对着何阳道:“子烈,吾有一言,子烈所做有些偏颇啊!”
“子烈认为粮饷多了就能训练处精兵了吗?精兵重要的是人,而不是所谓的粮饷。”
“难道和别人的粮饷一样,吾等就练不出精兵了吗?”
文聘的最后一句话,彻底的令何阳惊醒了,是啊,和别的士卒一样的粮饷难道吾就不能练出精兵了吗,和别人在一个起跑线上自己就一定跑不了第一吗?
随着一个个疑问再何阳的脑海炸开,何阳此刻终于明白了,精兵靠的不是什么优良的装备,靠的是一种信念,而现在,眼前的众人不就有这种必胜的信念吗?
原来自己先前的所想真的是有所偏颇啊。随即,何阳对着文聘一躬到底,道:“阳此番受教了,多谢仲业点醒梦中人啊!”
文聘见何阳如此,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显然,何阳能虚心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