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不会是坐在这的几个吧?”
“是,昨日若非是九方公子毁了一件法器救我,晚辈怕是不死也要重伤。”银丹离禹长生最近,马上侧身对禹长生行了一礼,语气不卑不亢。反倒是阳白和浮白兄弟二人,脸色犹有变化,青一阵,白一阵。
“你倒也好意思说,一个筑基期的修真者,还要一个引气期的小子来救,说得还面不红心不跳,少主,你这看人的本事是越来越差了!”禹长生轻笑一声,言语之狂妄,竟是半点颜面也不留。
“哟,真是好嚣张的语气!这小子是本公子罩着的,怎样,要做过一场吗?”
便在这时,门口又来两人,一阵香风袭来,竟是让人不由得陶醉其中。
九方奚听见熟悉的声音,顿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满怀激动地看向紫襟衣。
紫襟衣由小雪儿搀着,一身珠光宝气地进了来,也不瞧起身相迎的公羊长几,定定地站在禹长生的面前,上下一番打量,便以他寻常最常见的语气道:“一个道士,着了这一身浮夸,若是修为高些还能称之为个性,但你连我身边的猫儿都未必能赢,这就显得格外浮夸了!”
禹长生闻言,长眉一抖,道:“你便是那个看不透的高手?”
“是啊,你看得透我么?”紫襟衣瞧见九方奚身旁的位子,才慢悠悠得拉着小雪儿落座,竟是半眼也不看禹长生。
禹长生闻言道:“不知阁下名讳?”
“哎呀,本公子的名字很贵,听一声黄金十万两,先给钱,后听声!”紫襟衣道。
“哈哈,饶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禹长生笑了起来,也不在乎。
紫襟衣耸了耸肩,道:“那就心照不宣好了!”
瞧见两人终于歇了口,公羊长几忙道:“来者皆是客,相逢便是有缘,两位前辈修为高深,自然是受人敬仰的。”
“场面话,说得不错!”紫襟衣赞了一句,便对九方奚道:“呆子,古语输人不输阵,修真者最忌讳的便是弱了气,这弄不好会成心魔的。”
“是,晚辈受教!”九方奚忙拱手道。
也许是昨夜的原因吧,九方奚对紫襟衣多了几分依赖,就如同是对父亲的依赖,知道总会有个人帮助自己度过一些难堪。
当然,他也知道,依赖不是长久,所以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就如同一个小童,渴望着成人。
心里定了下来,九方奚也终于将放在禹长生身上的眼神收了回来。他知道,至少在此时,他是需要克制的。
这一场宴其实很普通,绝大部分只是为了昨日在明镜台的胜利,各自述说了些场面话,也没有什么。
不过还有一小部分的原因,便是禹长生,这也是他今日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要众人留意一味药材,名唤金脉银花。
九方奚问帝江金脉银花是什么药材,帝江也答不上来,于是也就不再纠结。也是,禹长生这一类高人所要的东西,必然不会是寻常物件,否则以他在无忧城的地位,以及修为,要找到这金脉银花也并不难。
散席之后,九方奚、紫襟衣和小雪儿走在廊子里。
紫襟衣问道:“你认识那个禹长生?”
九方奚点头:“应该是认识,只是之前见他是在神凡之圈,看起来也并无什么修为。”
“你说要来无忧城找的人便是他么?”紫襟衣又问。
九方奚点头。
“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去找他,感觉还是太突兀。”
“仿佛是不到时机?”紫襟衣又问。
九方奚诧异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