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又去打电话。
阮阮躺在沙发上休息时,霍朗走到庭院里大概翻看了一下那铁盒里的东西,在他抱着阮阮上车离开前,告诉阿青,“先把那些东西放回去吧,不要让霍霆知道我们来过,等阮阮醒了,她有什么话想对霍霆说,她会自己来的。”
“好,霍朗少爷,你也不想被我们少爷知道阮阮姐已经发现他的病情了是吗?”
霍朗沉默几秒,沉声道,“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他们两个我都爱。”
出租车到了门口,霍朗抱着阮阮上车,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她脸色惨白,双眼红肿,饶是闭着眼睛,每隔一会还是会流出眼泪来。
霍朗微微皱眉,心疼的看着怀里的人,想到阮阮看到那些东西的样子,他心里也如同遭受了凌迟一般。
哪个男人愿意看着自己的爱人为了另一个男人哭的昏天暗地呢?
饶是那个人,是他的亲弟弟,他也不愿看见。
巫阮阮可以自己坐起来下地走动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房间里昏昏暗暗,只有月光,飘着一股淡淡的清粥香,走到房间门口时,听到安燃和祝小香在哄喃喃的说话声。
她正要打开门,霍朗便从外面推门进来,不算用力,但动作很快,阮阮猝不及防的被门撞的向后倒,霍朗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然后抱起来,“你要去哪?”
“洗手间。”
公寓里只有一间大卫浴,霍朗把她抱了进去,放到马桶上,撩起她的睡裙,内库一扒,将人按了下去。
“头还晕吗?”
阮阮摇了摇头,发觉眼前发黑,又点了点头。
“你睡觉的时候打过葡萄糖,一会再吃一点东西恢复一吓体力。”
阮阮软绵无力的杵着膝盖,霍朗见她好半天不动,又把她拎了起来,提好内/裤抱回房间。
安燃进厨房端了一碗粥出来,祝小香眼巴巴的看着,“我也想吃。”
“没有味道的。”
“没关系,我想吃。”
安燃笑笑,“你现在特别像巫阮阮,只要一看见吃的眼睛就会瞪的溜圆,上辈子饿死鬼托生吗?“
祝小香一边往厨房跑一边矫正道,“馋死鬼托生,饿死鬼也太可怜了。”
安燃敲门进入主卧,“阮阮,好一点没有?”
“好一点了。”她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半点好的样子都没有,毫无精神。
“看起来可不怎么样,把粥喝了,别的海鲜你不能吃,我给你加了一点瑶柱,很香,喝光。”
霍朗要来接他手里的粥,安燃却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喂她吃行吗?我想和阮阮聊聊,你放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霍朗看了一眼阮阮,“吃东西的时候不许哭,吃完再哭。”<g头,小口小口的喂她吃东西。
“安燃……”
“恩?”
“霍霆要死了。”她说着话,肿的像两个小核桃一样的眼睛又开始积满水雾。
安燃吹了吹勺子里的粥喂到她嘴边,“大口吃。”
阮阮食不知味的吃了一大口,情绪极低落。
“我知道。”
“你知道?”阮阮惊讶,“连你都知道,我却今天才知道。”
“我知道的比霍朗要早,你生喃喃那天霍霆来过医院,当时他正要赶飞机去德国做手术,你摔倒时电话拨到他手机上了,他才知道你发生意外赶过来,我给喃喃的那个小绣花荷包,里面装的是霍霆的护身符,他告诉我,如果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