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巫阮阮干脆利落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滑溜溜的从他臂弯下钻了出去,站在*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欲求不满的霍朗,“
幼稚!”
霍朗伸手拉她,“过来。”
“傻子才过去!”说完挣脱开他的手腕,一溜烟跑出房间。
安燃打电话来的时候,霍朗正在给喃喃换尿布,他把沉甸甸的尿不湿扔到垃圾袋里,抽出湿巾,温柔的擦着胖墩墩的小屁股,阮阮在一边喝着牛奶吃着三明治,顺带指手画脚。
“你们在家吗?”安燃问。
“在家呢,等你结婚了你就知道了,有个小孩子,想出门旅游那是很不方便的一件事,我们的活动范围就是别墅方圆一千米以内。”阮阮答。
“那你送我啊,我给你养,你去旅游呗,我手艺这么好,肯定饿不着她。”
霍朗突然贴近话筒,冷不防的说了一句,“会做菜就会产奶吗?”
“那……有点为难我了。”安燃笑笑,“一会我去你们家,昨天夜里和朋友去钓鱼了,我今天休假,中午去给你做鱼
吃啊?可以红烧一个,再做个汤,再清蒸一个……”
巫阮阮咽了咽口水,“那你快来啊,还在等什么呀!”
“我在菜市场,你还想吃什么,我买过去。”
阮阮刚想说那再炒个香菇吧,就听安燃那边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安燃,这是什么?”
“番薯叶。”
女人又问,“好吃吗?”
安燃答,“不好吃,在北方很多地区这是喂猪的。”
“我没吃过,你做给我尝尝?”
“我没空,一会我要去霍朗那。”
女人好像来了兴致,“我也去,鱼是我钓的,为什么吃没我的份儿?”
巫阮阮和霍朗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安燃这种万年独行侠身边怎么会有女人呢,显然关系匪浅啊!
紧接着,他们就听见安燃十分公式化的拒绝道,“不行。”
电话发出刺啦的信号声,那个女生抢过了电话,“喂,是小包子吗?”
“小包子?”阮阮反问一句,不解的看向霍朗,“是你还是我?”
霍朗鄙夷的看着她,用目光回答:我哪像包子。
他想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和阮阮叫小包子,他拿过阮阮的手机,“金木谣?”
“我要去你家吃鱼!鱼是我钓的!我有权利享受我的劳动果实!”
那边又传来一阵抢电话的声音,霍朗直接挂了电话,扯开自己的领带,“我不去上班了。”
阮阮的目光四处漂移,不自然道,“因为你前妻要来吗?”
心里又不明白,金木谣怎么和安燃产生的交集呢?这世界真是无处不巧合,巧合的毫无章法。
“恩。”霍朗坦然的回答,抽下领带绕到站在他肩头的螃蟹身上。
“噢……”阮阮刚一转身,后背便感觉到一股坚硬的力量,霍朗抱住了她,声音沉着而华丽,在她耳边蛊惑道,“你
吃醋了。”
“我没有,我还在为霍霆结婚的事情难过呢,没空吃醋,我——嗷!”
霍朗在她小肚子上狠狠捏了一把,“想死吗你?”
阮阮不说话了,低眉顺眼的等着他说话。
“她要真想找到我,谁能挡住她?我只是怕你害怕。”
安燃迟迟未来,阮阮猜,应该在和金木谣那个厉害的女人进行“带她来”和“不带她来”的殊死搏斗,最后胜利的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