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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郎未娶,我已离(2 / 3)

碑,会一直一直伫立在一个地方直至被时光消化不见,爱情啊,它是行驶的列车,你迟到,就总会有别的乘客捷足先登,总会有乘客,比你急着看那沿途的风景。

木谣没有再跟上来,不过她看起来也并不像失恋的模样,在原地来回的点着脚尖,看着霍朗决然离开的背影。

她不是小女孩,也不是小女人,爱情这种东西,永远不会成为剥夺她理智的毒品。

安燃正好抽完烟,站在防护栏这边胳膊抻的老长,把烟头掐灭在垃圾桶上面的烟灰缸里,转头看见站在自己身边的霍朗,笑着哼唱道,“春天里那个百花开啊!”

“你唱歌跑调有人告诉过你吗?”霍朗毫不留情面的揶揄道。

安燃笑笑,“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呢?上回是我妹,这回又不知道是谁妹,你说有钱的老爷们儿是不是不在外面沾点花惹点草就刷不出自己*倜傥的存在感啊?当初是谁拉着驴脸从我们家把阮阮接走的,我说什么来着,你得保证对我们阮阮一心一意,这两天报纸上的这么勤快,不好好在家安慰老婆,你还有心思在外面扯这个?你这人高马大心脏也不小,海纳百川的,什么款式都合胃口。”

“你一个三十几岁的人,连个对象都找不到,有脸在这训我吗?”霍朗特别鄙夷的看着他。

“我这叫宁可错过一百,也不想对付一个!”他清了清嗓子,十分认真且欠揍的的又唱了一段,“春天里那个百花鲜,我和那妹妹啊把手牵,又到了山顶我走一遍啊,看到了满山的红牡鹃,我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我心里头美的是啷个里个啷,妹妹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我知道她等我的大花轿!”

“现在可以证实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了,确实跑调。”

“跑什么跑,好像你听过原曲似得,你不是听abcd长大的吗!”

霍朗撇了撇嘴,如果不是现在他心里有些发堵,他真想给安燃证明一下,自己到底是听什么长大的。

“你下午上班吗?”

“不上,怎么了?”安燃如实回答,“我辞职了,自己弄个b2b站,效益还行,不想公司家里两边跑,没那精力。”

“改天再听你的创业史,我借你车用用,有事要和巫阮阮谈。”他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安燃的话题。

“啊,行,是需要好好谈谈,你们要去哪,我送过去。”

霍朗拍了一把车顶,“不用了,我现在就要开始谈,你可以选择逛街,或者步行,或者公交回家。”

安燃好像有点没听明白霍朗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借车还把车主扔在大马路上,他活三十年了,只在香港警匪片里见过警察和歹徒干过这么缺德的事,现实生活中,这还是破天荒地的头一例。

不过很显然,霍朗这个人,不会轻易的和别人这样大言不惭的开口,一旦确定这个人是他可以提如此不要脸的要求时,他也根本不给别人说“no”的机会。

小轿车在安燃迟疑的目光中一脚油门窜出去,调头后,飞驰着消失。安燃突然痛心疾首的一拍巴掌,“哎我的妈,霍朗你个不靠谱的大尾巴狼,我钱包和手机还特么在车里呢!”

他摸了摸脑门,得,连公交都坐不上,这得纯步行回家,幸好钥匙一直被他藏在走廊的消防栓里,不然这还得流落街头。

他一转身,便看见金木谣还在原地看着已经消失的霍朗,来回翘着运动鞋的鞋尖。

见他看过来,金木谣笑着挥了挥手,指了指霍朗留下来的悍马,朝他帅气勾了下手。

安燃虽然不是大姑娘,需要避免登上陌生人的贼船,但他也纵然不会登上阮阮情敌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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