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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低笑出声,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开始挠她的痒痒,他说,你想亲爸爸还不好意思直说,恩?
呢呢哭了一场闹了一场,没等到家,就已经在霍霆的怀里睡着,被他抱着放到自己卧室大床上,轻手利脚的给她脱掉衣服,盖上被子。
如此平和,可脑海如来往的列车一般呼啸而过的,全部都是阮阮和霍朗在一起的和谐画面。
就算换了一颗健康的心脏,他还是觉得自己无法承受这种剜心剔骨的疼痛,所有平静,淡然,与短暂的快乐,其实全部是假象,薄如蝉翼,不堪一击。
第二天一大早,沈茂给霍朗打来电话,他人在泰国,今天赶不回来,让他下午替自己去参加一个传媒大亨组织的慈善晚会。
霍朗刚刚喝了牛奶,正坐在沙发上玩着平板电脑,想都没想便拒绝到,“不去,没女伴。”
他参加过太多的慈善晚宴,这些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看似在做着拯救苍生的事件,可大部分时间,他们的精力都用在了相互吹捧和炫耀财富上,他在美国的时候,他的母亲曾经举办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慈善晚会,最普通的餐点,最普通的香槟,用霍朗自己的话来说,你的半杯香槟,能为饥饿的非洲小孩换来半个月的粮食,他们喝的不是酒,是命。
当然最后他母亲还是偷偷给他倒了一杯上等的酒品,他们娘俩就好像两个诈骗犯一样,自己喝着酒吃着肉然后让那些吃菜喝汤的企业家往外掏钱。
做慈善这种事啊,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他低下头,继续认真的玩着欢乐斗地主。
沈茂提醒,“那你可以带个男伴!”
“……”他手指一顿,继续斗地主,“男伴更没有,矫正口吃去了。”
沈茂也没办法了,这活动他早早就答应下来,必须到场,他扭头看了一眼还在睡懒觉的童瞳,说好带她来玩,总不能半路回去,于是对霍朗商量道,“带宠物也行,只要不扑人不咬人不满地流口水。”
他夹着电话“恩”了一下,放下平板电脑,“可以,这个有。”
挂掉了沈茂的电话,他走到落地阳台上,拨通了巫阮阮的电话,顺便向楼下张望着,“巫阮阮,回家。”
阮阮抬起头用手遮住清晨的太阳,一身草绿色运动装让她看起来好似一颗嫩绿的菜笋扎在柏油路上,“为什么?我才刚刚下来,还没开始运动,喃喃醒了吗?”
“没有。晚上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阮阮朝着12楼之上的霍朗挥了挥手,对着听筒说,“现在离晚上还早啊……”
“让你回来,你回不回!”他沉着声命令。
“你又哪里不对了嘛!”阮阮无奈的准备往回走。
霍朗一派理所当然,“想你了。”
阮阮二话没说,挂了电话就往家走,她是斗不过霍朗的,一般对手还是有套路可循,可她们家霍朗,向来不按套路出牌,总在她以为他会给自己一盆白菜的时候,送来一盆肉,而她当她冰雪聪明的预测这次一定是一盆肉的时候,他就原封不动的送来一盆白菜,甚至还带着泥土。
由于要参加宴会,不能带着喃喃,他们只好给安燃打了电话。
安燃提前下班来到霍朗的公寓,还给喃喃带了一个小荷包,精致秀气,绣着一对小燕子,捏着里面有东西,还以为是香料,闻起来却没有任何味道。
安燃从她手里夺过小荷包,绑在喃喃的床头,告诉她,这里面,是这世上最灵验的护身符,千金难求。
阮阮还信以为真,殊不知,那小小的荷包里,装载的是一个内敛的男人无从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