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淡的哺乳着怀里的小婴儿,看得霍朗快醉了一样。
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不过自打怀孕之后,她的脑子就转的没以前快,没想到孩子都生出来,转的仍旧不快,大概可能也许,以后就这么笨了。
不过幸好,一个家里不需要有两个聪明人,有一个聪明的可以随时随地的做出计划与决定,她只需要夫唱妇随的去执行。
霍朗伸出修长的手指,一副无良土匪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勾着她的下巴猛的向上抬起,“原来智商是负2.5,乘以一百以后,变成了负250,你要控制一下了,这样发展下去我会以为你脖子上顶的是个花盆。”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饿,我以为你就是在耍流氓。”她无辜的辩解。
霍朗挑着嘴角轻笑,捏住她下巴的指尖在她唇上轻轻揉了一下,“你看起来比我像流氓,明示暗示我对你耍流氓的人不是你自己吗?你就那么渴望我对你耍流氓吗?”
“霍总……”巫阮阮的柔软的下唇还被他按在指腹之下,一说话,便露出了整齐的小白牙,“你自重……”
就算她脸皮厚,禁得住他没脸没皮的折腾,可她怀里还有个小姑娘。
霍朗倨傲的笑着,手指慢慢沿着她白希的脖颈下滑,温热的触感掠过她的锁骨,停顿在她坦露在空气中的半边胸部,眼见着巫阮阮肌肤迅速的染上了一层粉红,他手掌一翻,捂住喃喃的半张脸,“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随后,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迅速的倾身,一口咬住她的唇……
直到阮阮感觉到喃喃不再吸吮自己,她才推开霍朗,“喃喃都吃饱了,你也吃饱了吧!”
霍朗慢条斯理的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胃,“我不是嘴饿了,我是胃饿了。”
阮阮瞪圆了眼睛看他,“你嘴巴不饿你刚才在干嘛!”
“在……耍流氓。”他稍稍顿了一下,笑容忽然在严肃的面容上绽放,那种释怀了一切的笑,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不管从前,不论今后,当下时分,他得到了全部的幸福。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阮阮的生活占的满满的,哪怕从她脑子里溢出来的那些小灵魂小心思,也要全是他霍朗的影子。
安燃没有收到他们不在家吃饭的信息,于是多买了一个人的口粮,昨天喝鸡汤,今天喝鱼汤,他安排的妥妥当当。
安燃的心思有多细呢?霍朗不得不说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还没见过有哪个男人比他更适合过日子。因为怕阮阮被鱼刺卡到,倒进阮阮碗里的鱼汤,都是用极细的滤滤过的清汤,阮阮二话没说,端起碗就先干了一碗。
安燃做这些事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的讨好和取悦,极其的平淡自然,好像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熟练的做过一百余年。
霍朗觉得这里并不是太平盛地,简直是危机四伏,前有霍霆后有安燃,偶尔还会跳出一个小结巴童晏维。
有且是有这样一个帅气朴实的男人每天在围着他的阮阮转,会不会转着转着,哪天就把人卷走了呢?
原来,兵荒马乱是一劫,近水楼台,又是一劫。
霍朗说,“我要接走阮阮。”
安燃正吃着饭,咀嚼的速度渐渐放慢,“你们两个的事情你们商量,哪天走告诉我一声就行,省的我买菜买多。”
阮阮捧着小碗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如果要她发自内心说一句真话,就这样扔下安燃一个人,她有些舍不得。
无关爱情,只是在她人生另一个艰难的时间,这个人给了她太多的温暖,该怎么说,霍朗说要带走她,就好像多年以前,霍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