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巫阮阮一脚蹬了,现在来我家里装情圣,你呢?有何居心?还是你的居心根本就与巫阮阮无关,你在乎的只是二十几年前被你取代的小孩会不会回来从你手中夺走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霍霆利落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纽扣,“我的家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原本属于他的,我的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怕?“夺回”这两个字,用的太不恰当,他若来,那只能叫——抢劫。”
沈茂不想与霍霆闹的太尴尬,无声温和的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准备送他离开,“别只说霍朗,没准是你想多了,你喜欢吃糖也许他觉得糖忒齁人呢?”
“姐夫说的对,也可能是我狭隘了。”霍霆反手在他的手臂上拍一把,“其实——”
他在玄关处穿鞋的动作顿了顿,“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做一家人,不做仇人,你和我姐姐订了婚,结了婚,就是我姐夫,你要和你的手足一起,当强盗,弄不好,我们就成仇人了。”说完他微微一笑,伸出手,“过年了,姐夫不给个红包吗?”
沈茂笑着在他手上拍了一巴掌,将他送出门。
回到卧室,正巧看见童瞳已经吹干了头发,内衣穿到一半,他从身后将人搂进怀里,肌肤相贴,在她耳鬓轻轻厮磨着,“又不出门,穿衣服干什么,光着吧。”
童瞳二话没说,硬生生在他手臂上掐出一个紫印,疼的沈茂直咧嘴,“哎我宝贝儿,不能玩命掐,掐这么明显的地方我出去太没面子……”
童瞳猛的转身,在他脖子上抽了一巴掌,随即一把掐住他的下身,“你刚才不是很有面子吗?当着霍霆那个渣男的面子还把我撵走了?我给你的面子还不够大吗?我没一锅底把他拍出我家就是给你盆大的脸了!”
沈茂才不信她舍得把自己怎么着,他浅笑着向前挺了挺腰,不出几秒就迅速的在她手里起了反应,将她的海藻一样的卷发撩向耳后,“谢谢宝贝儿,我该怎么谢你?”
“少嬉皮笑脸!”童瞳立着眼睛看他,手上用了把劲。
沈茂埋头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上床,顺势压到,“对待软硬不吃的女人,就得在床上办喽!”
他的吻格外炽烈,童瞳挣扎几分,最终妥协,伸手在床头摸索了半天,用力将他推开,“沈大叔……唔……等一下!”
沈茂喘着粗气恋恋不舍的在她睫毛上印上几个吻,“怎么了?”
童瞳用手里空荡荡的小木盒敲敲他的脑袋,“没有套了。”
“这么快用完了?”
“那你问谁呢?你上大街派发了吧,这么快用完了!”
“那正好不用了,套子太贵,公司效益不好单买避·孕·套我都要入不敷出了……”他一把扯掉她的粉色内库,扔到床头,身上的浴巾被他连拉带扯迫不及待的拽掉,俨然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制,进入的一刻,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和她教缠着拥吻。
“大叔,怀孕了怎么办?”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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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暖,棉衣被一件件封装起来,橱窗里的春夏新装色彩缤纷,如同绽放的百花一样争奇斗艳。
可阮阮穿不了,她的肚子已经愈发的圆润,安燃的一手好厨艺,半点家务不让她插手,她终于十分争气的长了8斤肉,上下身一匀称,也看不出来什么。
她在沿街咖啡厅的藤椅上,眯着眼睛满足的吃着午餐,安燃喝了一口咖啡,拧开自带的保温壶,倒了一杯柠檬水给她,眼看着阮阮送到嘴边的寿司米饭就即将漏掉一半,他飞快伸手一接,将掉在指缝一小团米粒放进自己嘴里,“不能倒着吃,倒着吃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