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半分犹豫机会,也不给他退步的余地。
可是,被人这样全心全意放在心里呵护,温柔也好,霸道也罢,这不才是每一个女人都想要的吗?
一心,一意,他不需要做到比全世界的男人都好,只要他舍得把他最好的,都给自己。
等不到她的回应,霍朗继续说,“你不知道,我吝啬了这么多年,为我的的妻子和儿女攒了多少钱,我是一个守财奴,因为我要给我未来的妻儿守一大笔财富,我不会随意对人温柔,因为人的感情有限,总有耗尽那一天,所以我省之再省,”他在阮阮的唇上印了个吻,“所以阮阮,我的温柔,我的财富,只给最爱的你,我和它们一起孤独了太多年,虽然晚,但是我们还是来了。”
巫阮阮一直是沉默的,沉默了很久,一分钟,或者三分钟,霍朗甚至能听到自己脑海里那个时钟指针前进时发出的“滴答”声,每一声都像一声敲击,并且随着时间延长而变得越来越重,他的不安也越来越多,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再一次放弃这种想法,阮阮忘不掉那个男人,阮阮的天平是偏向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听到她缓缓的开口,声音像一把软刷滑过他的耳膜,“霍总,不是你来晚了,也许……是我嫁早了。”
------
洁白的病床,霍霆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姚昱在他的身后放了两个枕头,他不知道哪里的气不顺,拎起枕头就直接扔到了地上。
姚昱是个好脾气,就算不是个好脾气,孟东还没吱声呢,他更没有吱声的份了,闷着头捡了起来,放到床尾,把他刚刚从车里取来的保温盒拿过来,“霆哥,吃饭吧,这都九点了,你就是要发火,也得吃饱了有力气朝我们发是不是?”
孟东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坐在他床边,诚恳道,“霍霆,我真不是不让你打我出气,我是担心你心脏,要是你捅我两刀你心脏可以立马就好,那我立马就让你捅,我要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危险的事情,于笑缠着我要来找你的时候,我宁可当一把王八蛋给她两撇子扇回家,你吃点东西吧,你今天就喝了半碗粥,医院门口的小野猫都比你食量大,你不能把自己当光合作用的活啊。”
霍霆接过热水杯,端在手心也不喝,那指尖苍白得近乎透明,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冰雕的人,找不出有半丝生气,他的腿上盖着自己的长毛衣,在垃圾桶上沾的脏东西已经被姚昱处理干净。
“我想回家。”他淡声开口。
孟东被他气的胃疼,捂了捂肚子,“你想回家这还不简单,从这到绮云山总共35公里,咱开车就一眨眼的功夫,就不开车,我背也给你背回去了,但是你得先让你身体好起来,你看你现在跟玻璃人似的,我让你回家,你是要吓死你妈还是要吓死呢呢,再说你晚上刚把于笑打了,那死丫头片子小时候因为我哥扯她发卡一把回头上我们家哭三天,她现在在家指不定和你妈怎么作呢,你们家现在还没医院住的舒坦,你先吃东西,身体养好一点,有精力了,回头你们就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大干一百八十回个,我指定站你们家门外给你来个拉拉队式的狂热加油,咱就先吃饭吧,行不?”
他转头把姚昱手里的饭盒接过来,“我们姚昱做饭相当不错了,你看这有荤有素的,又干净又不油腻,比饭店吃着顺口,你看这鸡肉,连皮都帮你去了,撇去油,用香芹一拌,还带着一股芹菜的清香味儿,还有这个西兰花,用火腿丁给你清炒的,这火腿是我一朋友西班牙给我带的,听说挺贵,狼多肉少的也不够分,就给我一小袋,我还没吃,你先帮我尝尝,不好吃我下次就不让他带这东西了,听说西班牙斗牛士不错,下回给我带个爷们儿回来就成……”
他这是名副其实说的比唱的好听啊。
孟东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