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闹钟嗡嗡作响,厚重的窗帘将房间遮的一丝光亮不见,房间内昏昏暗暗,临睡前,霍朗关掉了房间的空调,到了后半夜里,原本还在他旁边躺得比棺材板还要直的小阮阮,不由自主的就靠了过来,他面上十分嫌弃,内里却十分的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了整晚。
电话就放在他身后的枕边,任它在那尽职尽责乐此不疲,他自巍然不动睡的酣畅淋漓,是巫阮阮先受不了了。
这没有她的睡衣,霍朗就找了自己意见比较柔软宽松的白衬衣给她穿上,阮阮从被子里伸出一截手臂,推了推他,“霍总……”
大脑之所以在身体的最高处,就注定它要强硬的操控一切,无法用大脑控制下半身的,不是男人,是畜生。
**再过汹涌,也不过是来自于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都无法控制,还企图能去控制谁?
手指在她肩头勾了勾,最终还是没有抚过她的胸口,而且在黑暗里一把捕获她的下下颏,抬起,重重的吻了上去。
舍不得碰她,至少现在是舍不得,不想让她从新温习一遍作为一名孕妇被男人占有的滋味,不管她出于怎样的目的,是爱也好,是感激报答也罢。
霍朗的呼吸短暂的停顿,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在她嘴角轻轻啄了两口,平躺在床上,感受她的丝丝撩拨。
阮阮的手指在他掌心调皮的翘起,高高蜓起他的手掌,在他唇边浅浅的呼吸着,脸颊滚烫滚烫,用气息细语到道,“我可以用手……”
这个吻,爆发了他全部的热情。
霍朗在枕头上微微一动,没有再反应。
频频回头的人,看不到前方的美景。
你知道,一个女人要怎么样才会更容易幸福吗?
在经历了右手换右手,右手扶左手的艰难时段,霍朗的身体突然一阵紧绷,呼吸滞住,随着短促而低哑的轻哼声,释放在她的掌心。
霍朗随着她的动作翻身平躺,刚要睁开眼睛,就脸上一热,一团软软的东西贴在压在了他的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他瞬间睁大眼睛,长卷睫毛蹭在眼前近到极致的布料上,发出轻微的刷刷声。
巫阮阮终于摸到了他的手机,按掉闹铃,就地而睡。
他不愿意别人伤害他在意的人,阮阮也不会愿意。
如果有霍朗这样一样男人来爱你,你能想到什么什么理由去拒绝他的怀抱呢?
他对那个伤害她的男人深恶痛绝,只要她肯抱怨一句,他定要那人付出巨大的代价,可是巫阮阮不怨,她还放不下,去伤害她没有放下的人,只会让她厌恶自己。
他的拒绝,让阮阮的心头被一阵暖流席卷,她明白他拒绝的理由,为了保护她怜惜她,而委屈他自己。
霍朗用手臂盖在眼上,只露出的ying侹的鼻和性感的唇,随着她的节奏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耳后插进她软绵绵的发里,偶尔那么一下,会轻轻揉她。
他打开水龙头,等到出了温水,才仔细的为她冲洗,洗手液搓出丰厚的泡沫,十指相交,她滑溜的像一条小鱼。
阮阮细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攀在他才胸口,她微微一动,覆盖在他赤裸的胸膛,他的心跳非常有力量,与他精壮的身体十分匹配,在她手心怦动,她细腻的掌心沿着他的肌肉轮廓缓缓向下,越过一座又一座血肉精练而成的沟壑,感受到他与自己纠缠的唇舌越发的火热,直到在他的肚脐的下方,摸到有内库下攀沿上来柔软的稍许毛发,单是想象,就已经知道这是多么具有男性魅力的一具身体。
霍朗觉得,专家偶尔也靠谱。
他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