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嗦的走了两步,极其可怜的喵呜了一声。
“先交今天的药费吧,再交一天的押金。”
忽然间,眼前一个黑影倾身下来,已经被她熟记于心的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钻进鼻息,薄唇微凉,长舌温热,直捕她的双唇,缠绵的深吻着。
最后几盏小射灯被熄灭,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影影绰绰的办公座椅,还有一些造型前卫的却在黑暗里稍显诡异的装饰艺术品,门口正对的四根罗马柱冲天而上,在唯一仅有的冷清月光下,威武而落寞。
果然,量过体温做了试纸检测,这小东西到底是得了猫瘟,皮肤病很严重,肚子里应该还有虫,宠物医生摸它肚子的时候它很痛苦的低鸣。阮分按他告。
“住院打针一天要多少钱?”她问。
霍朗长臂一伸,将她勾回自己的怀里,贴着她的耳边轻轻呼吸,声音好似磁石摩擦一般钻进她的耳朵里,“今天必须跟我回去,潜规则迫在眉睫,我要替你平反,你应该懂得这需要付你付出。”
霍朗对待动物似乎还挺有经验,他拎着小猫后颈的一块皮,将它腾空拎了起来,小家伙立马缩成一个干巴巴的团子,瞪着极其突兀的大眼睛,略带警惕却难掩委屈的望着他。
这动物一旦上升到宠物级别的,档次显然就不一样了,居然用得到‘住院’如此高端的词汇。
月明星稀,夜深人静,这样繁华的主干道也车流渐稀,只有漫天遍地的流光溢彩来映衬这个城市繁华后的寂落。
她想了半天,无论如何也没能将老公两个字顺利叫出口,她侧着身子,肚子微微贴上他,声音轻缓,“霍燕喃……”
霍朗握着木梳的手指顿了顿,将木梳一声,潇洒的掏出钱夹,痛快的点出两千八百块现金,“先住一周。”
————【我一只眼睛码字你们不赞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