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青年对先前跪着的青年道:“够不够?”
先前跪着的青年缓缓地走进另一间柴房后,先前推磨的青年喃喃说道:“小叶,这两拳,你可得还给我。”
少顷之后,老妇人提了一个小小的包裹出来。而那名先前跪着的青年,则扛了一个大大的包裹出来。
老妇人笑道:“雪儿,我们又不是要搬家。”
扛着大包裹的青年道:“娘,都是今年新打的棉被。孩儿怕您在外面睡不习惯。”
老妇人叹道:“你这孩子!走吧。”说罢,老妇人当先朝院外走去。
先前推磨的青年抢过老妇人手中的包裹,又要去抢扛着大包裹的青年肩上的包裹时,扛着大包裹的青年冷冷地说道:“兔子。”
先前推磨的青年微微一愣,连忙说道:“哦,对,对,对。兔子。兔子。”说罢,青年一溜烟儿地进屋,拎了一只兔子出来。
待到青年赶上扛着大包裹的青年时,扛着大包裹的青年说道:“扶着我娘。”
三个身影,朝着老林之外缓缓而去。
那名扛着大包裹的青年,一手扶着肩上的包裹,一手握着一把黑黝黝的刀。眼中,闪耀着冷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