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划落了钜子的额前发丝,并不代表他占了便宜,墨家的剑术重在沉稳广阔,平淡之中暗含着杀机,以守代攻型,刚才钜子的一剑看似没有丝毫出奇,但是却是以暗劲震伤了卫庄。
“噗!”卫庄首先无法再坚持了,一口逆血喷出,鲨齿驻在地上撑住身体。
“不。”赤练顿时花容失色,这女人心思狠辣,就是刚才被虞白以内功震伤也没有开口惊叫,但是此时见卫庄受伤,顿时心慌意乱。
“你真的很愚蠢。”卫庄淡淡的开口笑道,虞白也叹了一口气,钜子是真的完了。
“还敢口出狂言。”大铁锤顿时不高兴,怒喝道。
“咳嗯!”卫庄咳嗽出声,吐出嘴里的血沫。
“啊!”赤练见状顿时想上前来扶卫庄。
“站住,不准过来。”卫庄厉声道。
“啊…………!”赤练紧咬着嘴唇,泪汪汪的看着卫庄,看不出的心疼,丝毫看不出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
“你根本不懂。”卫庄缓缓的转过身,对着背对着他的钜子说道。
“剑之间的战斗,没有胜败,只有生死。”卫庄严肃的说道,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
“继续打下去,你会死。”钜子淡淡的说道,虞白看着钜子露在外面,握着墨眉的手掌不由越显焦急,那只手掌越显暗红,衣袖深口处还有着一点红丝漫出。
“你害怕了嘛!”卫庄道。
“不!”赤练伤心道。
“你与盖聂交手时,被渊虹重创,又被青虹刺伤,刚才又被墨眉伤及要害。”
“那又怎么样?”
“你还不明白么,你已经没有可能活着离开机关城了。你的手下也已经全部受了重伤,如果你执意打下去,你们整个流沙组织,就会在今天覆灭。”钜子道。
“那你还在等什么!”卫庄笑道。
“卫庄,你走吧!”钜子的话让大家吃了一惊。
“这次我放你一条生路!”钜子道。
“混蛋!”卫庄没来由的愤怒了,流沙从来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与宽恕。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了这个大坏蛋,给大叔报仇啊!”天明在一边怒道。
“天明,不要说话,钜子这么做有他的道理。”虞白道。
“难道你不想血债血偿了嘛!”
“卫庄,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真正的敌人究竟是谁?”钜子道,卫庄陷入了深思之中。
“嗯!”旁边的大铁锤此时有些忍不住,想上前,结果却被高渐离拉住。
“不要冲动,听钜子的号令。”高渐离道。
“我不懂,为什么要放他走,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天明怒道。
“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是什么人?”卫庄疑问道。
“其实,我们一起是对手。”钜子淡淡道。
“你是?”卫庄好像明白什么似的。
“…………”钜子并没有说话,默默的取下斗笠,卫庄脸色变得震惊。
“怎么回事!”虞白奇怪的看着钜子的面貌,有几分英武富贵之气,脸上一道疤,想必是当初卫庄那一剑留下来的。
“好久不见了。”钜子道,虞白发现,除了墨家几位首领外,就连项梁与范增也一脸吃惊,赤练像是见了鬼一样。
“是不是这样就解释了你所有的疑问啊!你迟迟没有对机关城下手,不就是这样的猜测。”钜子淡淡的说道。
“当年,你故意要承受我一剑,就是故意要让天下人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