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峰脸色变得阴沉：“祭坛在哪？他们抽取了多少孩子的生命力？”
“祭坛在巴黎”沃什老老实实的回到：“具体抽取了多少人，我不是很清楚。欧洲的难民那么多，每天走失一个都不会有人发觉。我知道的都说了，您能放过我的家人吗？”
“星火术。”洛云峰举起手，将隔壁房间里的沃什打得飞灰湮灭。
“三一圣会！你们拿难民做试验，算是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我管不着。你们研究邪恶科技，算是自然进化。我也可以当作没看见。”
“但是，你们不该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想拿我的女儿做祭品？你们准备好付出代价没有？”
从审讯室出来，洛云峰脸色很难看。
洛瑶看看父亲的脸，她细声细气的安慰着：“爸爸不要生气，就凭瑶瑶的能力。那群老杂毛伤不到瑶瑶。”
“伤不到和不敢动这个念头，是两回事。”洛云峰咬牙切齿道：“老子要大开杀戒。”
“这可不行，会把妈妈们吓到的。”小丫头阻止父亲的无双计划：“再说了，刚刚那个坏人没有说完。爸爸既不知道三一圣会的位置，也不知道他们的成员是谁。”
洛云峰抱起女儿，他沉声道：“前天晚上，在苏黎世银行的时候。我在那群牧树人小偷身上下了印记。他们会带我找到威廉教授的位置。找到威廉，再找罪魁祸首就很简单了。”
“小偷藏在哪里？涉及到瑶瑶安危的时候，爸爸居然学会走一步看三步。”洛瑶捏着爸爸的脸，试图帮父亲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聪明的爸爸笑一个，怒气冲冲的样子一点都不英俊。”
女儿天真无邪的话语，让他心里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禁不住女儿的嬉闹，洛云峰露出笑容：“我家的瑶瑶又懂事又可爱，真希望你能多陪爸爸几年，不要长得太快。”
“那就这么说定了。”小丫头眼前一亮：“瑶瑶这就更改寿命法则，设定为320岁成年。”
以前洛云峰觉得这个提议很操蛋。现在听女儿一说，他觉得320岁成年，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从现在的社会角度来说，还没有能匹配自己闺女的男孩。没准等将来社会大发展以后，或许能遇上个合适的。
“晚点成年也好，”洛云峰捏捏女儿的鼻子：“走吧，跟爸爸去抓老鼠。”
打开镜面连通的通道，洛云峰和女儿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从房间的阳台往东看，还能看见纽约帝国大厦。
几个小时后，CIA的特工会循着通话定位来到这里。
除了偷来的一个手机，他们将一无所获。
当然了，手机里面还有一段录音，内容是沃什坦白三一圣会和祭坛的节选。这件事CIA压不下去，因为更多的录音复制音频，已被发往世界各地的新闻机构。
至于被曝光的三一圣会将做何反应——洛云峰已经没有兴趣关心，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