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的渴望,大手还在肆意地逗弄,仿佛那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只要他稍稍一碰,就能让她浑身颤抖。
朱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笑什么,没看过别人饿了?”
红菱双手扶着膝盖,粗重地喘息,该死的,原田毅志手劲可真大,差点将她脖子捏断了。
深夜漆黑的街道,昏暗的路灯,一个人也没有。
“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在她眼里,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呼风唤雨的犹如神明一般的存在,她敬重他,更爱他。
咕噜咕噜。
“老婆,你把我的手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出来?”
朱雀挂断电话后看了看手表,才十点多,如果她现在赶到札幌市区,最多十二点,办妥事情之后再回到镇上,天还没亮,北堂深应该不会察觉到。
直到第二天傍晚,朱雀才醒过来。
北堂深却说,在回家之前,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咦——”叫玄月的女孩是阿远的女朋友,皱了皱小鼻子,冲着宫本半藏吐了吐舌头,“大叔别生气,我们是开玩笑的。”
朱雀他们三人是赏金猎人,专门捕捉通缉犯,以获取高额赏金,平时基本上都是青焰和红菱行动,遇到比较棘手的逃犯,他们对付不过来的时候,才向朱雀求助。
保时捷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来,朱雀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头发高高扎起,漂亮的脸上冷若冰霜,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朱雀,在这一刻复活了。
朱雀觉得浑身血液越来越热,热像是着了火,心底无端升起一种莫名的渴望,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那一晚,撕裂般的疼痛记忆犹新,当他吻上她的茱萸时,她浑身一颤,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谢谢你没有拆穿我们。”北堂深愉悦地低笑。
青焰从背后摸出手铐,铐在了原田手腕上。
她一本正经地点头,“不客气。虽然招数很俗套,不过看在使用的那个人的份上,效果还算差强人意。”
“把他铐起来!”朱雀冷冷地发话。
老人家好伤心……
“我,我不知道,有个男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往这个方向跑……”
朱雀跑上前,对准原田的腿弯狠狠一踢,然后用手枪对准了他的太阳穴,冷冷道,“放开她!”
最后,他们承载着小镇居民满满的祝福,驾着车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了东京。
她嗔了他一眼,“别忘了我是杀手,耳聪目明,虽然你们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还是听清楚了。”
希希小手也叉在腰间,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小家伙,不屑地哼了一声,“小气鬼,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朱雀将儿子抱了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对不起,妈咪有点事情要做,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傻瓜,在想什么?”北堂深将她垂在耳边的头发抚到她的耳后,微微一笑。
电梯一路直上最顶层,夜已经深了,走廊上空荡荡的,朱雀跟在他身后,走进了豪华的总统套房。
他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是那么难受了,便试着动了动,那种紧紧的,被包裹的快感犹如潮水般袭来,他再也抑制不住,顺从自己的本能越加往里。
她的脸红得更加厉害,轻轻“嗯”了一声。
闹闹小脸涨得通红,“你,凶巴巴的,一点都不可爱!”
回家的路上,朱雀侧头看着她英俊的侧脸,忍不住笑,“这些招数,都是从《恋爱物语》上面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