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在忙博耀那块地的事情,所以也都在博耀上班,只是平日里极少遵守博耀的上班制度,尤其是上午,她一般要十点多才到博耀的。
这倒不是说她这人懒散,其实她在艺术学校上班时也挺遵守上班时间的,迟到的时候极少。
她现在之所以不能像以往那样准时去博耀上班,一个原因她没把博耀当成自己上班的地方,另外一个就是杰森这厮不喜欢吃中式早餐。
杰森不喜欢吃中式早餐,而她和杰森俩人都不会做西式早餐,所以每天早上,她都要陪杰森去三公里外的加拿大餐厅吃早餐。
今天早上也一样,她陪杰森去加拿大餐厅吃了早餐,然后又送杰森去了机场,因为杰森的经纪人今天会到上海,而杰森自然是要赶过去,好像打算在那边开一场钢琴音乐会。
送了杰森回来,刚走到沁园门口,就看见易水寒的车停在那里,她心里一惊,这早上快到十点了,他不上班居然跑这里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样想着,她即刻快步走上前去,透过车窗,发现易水寒坐在驾驶室里,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瞪着一双大眼,好似没看到车窗外的她一样。
她吓了一跳,他怎么了?昨晚送她回来不都好好的吗?
她即刻拉开驾驶室车门喊他:“水寒,你怎么过来了?”
一直趴方向盘上的易水寒听见她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扭过头来看着她,好半响才喃喃的说了句:“安澜,你回来了?”
“嗯,”她应了声,总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对,于是赶紧关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情了?”
易水寒摇摇头,然后一脚跨下车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仓促,下车来时人歪斜了一下,差点没有站稳,安澜赶紧伸手扶住了他。
“水寒,你究竟怎么了?”安澜这才觉得他明显的不对劲得厉害,他脸色苍白着,头发凌乱不堪,甚至耳朵后都有明显的抓痕。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安澜又赶紧问了句。
“我昨晚没睡觉,”易水寒答非所问的低眸看着她,哑着嗓音低声问:“安澜,能借个地方给我睡觉么?”
“......”
安澜沉吟了一下,伸手去把他车上的钥匙取了,关上车门,然后牵了他的手,领着他一步一步的朝沁园走去。
而此时的易水寒则像个听话的孩子,紧紧的攥紧她的手,跟着她走进沁园,再跟着她走进韵苑去。
安澜平时陪母亲住在清苑,而她在韵苑也还是有一间闺房的,她和易水寒结婚时,就是从韵苑的闺房里嫁出去的。
所以,她牵着易水寒的手直接上的韵苑二楼她曾经的闺房,这间房虽然平日里不怎么住人,不过秦沁一也还是会打扫,所以一直都很干净整齐。
“这是我以前的房间,”她把他领到*边坐下来,然后又在他跟前蹲下身来,帮他脱鞋时低声的问:“你昨晚怎么不睡觉?是不是又跟人喝酒去了?”
安澜知道生意场上的人应酬多,喝酒有时也是免不了的,而今海米科技也处于资金周转的困境,易水寒如果为了陪客户喝醉也很正常。
易水寒却摇摇头不吱声,安澜帮他把鞋子脱了又来脱他的外套,当解下他的领带和松开衬衫脖颈间的那颗纽扣,发现他脖子上和胸前都隐隐约约的一大片抓痕时才明显的大吃一惊。
“你昨晚究竟怎么了?”安澜因为紧张的缘故问这句话声音都在颤抖,而她的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我昨晚被人给强暴了,”易水寒说完这句一下子扑进安澜的怀里哭了出来,像个被人虐待受尽委屈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