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小跑着走。
等她进了铁门,驾驶座才传来秦砚的声音。“傅伯勋真不是人,对一个女人也能下狠手!”
跟在萧晋德身边这么多年,和傅伯勋明争暗斗了多少次,这种“不是人”的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可再怎么卑鄙龌龊,也是男人之间的较量,动手打女人,谁都看不过眼。
萧邦沉沉地笑了笑,“和豺狼野兽为敌,就得先成为他们的朋友,熟悉这个圈子的游戏法则!”
“那你会继续见秦小姐?”
“为什么不?”笑意还挂在萧邦嘴角,“她可是傅伯勋精心准备的礼物。”
“如果是这样,今晚为什么放她走?如果傅伯勋知道你没碰她……”
萧邦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那一抹幽深。“放心,她比我更担心傅伯勋知道我没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