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喜悦,双手鼓掌,道:“那么此时就交由你去办,记住了,不容有失!”
蒋方正道:“是,皇上,卑职一定竭尽所能,希望可以不用与薛家军开战就可拿下薛章致,瓦解薛家势力!”说罢,蒋方正也已告退离开。
凌珏见殿内只有萧远清还未离去,便问:“萧爱卿,你还有事要问朕?”
萧远清道:“臣无事询问!”
凌珏道:“既然没事,你也离开吧!”
“是,皇上!”萧远清正欲转身离开,却被凌珏喊住:“等等,你可有芙儿的消息?”说着,只见萧远清低头不语,于是又道:“萧爱卿,你放心,朕一定会好好保护芙儿,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萧远清俯身拱手道:“老臣谢皇上!”说罢,他亦告退离开福宁殿。
顿时福宁殿内又只剩下凌珏一人,只见凌珏起身走向窗口,将窗户推开,负手而立,遥望明月,喃喃自语,道:“雪儿,不用多久,朕就可为你报仇雪恨,朕一定会手刃了那个贱人,将她的头颅带给你,以祭你在天之灵!”
金陵城西,秦府。
已是戌时三刻,秦宇轩已洗漱完毕,换了一身蓝衫,缓步而行,朝大厅走来,至于萧青芙,稍微比秦宇轩早了一步,已换上顾潋柔的紫色襦裙,离开顾潋柔的卧房,来到大厅。
萧青芙兀自坐在椅子上,凝眸看向厅口,正欲转眸,只见秦宇轩从门外迈步而入,萧青芙当即站起,小跑至秦宇轩的面前,道:“轩哥哥,你的伤好点了吗?”说着,从手中包袱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秦宇轩,道:“轩哥哥,这是凝血丸,姬无名说受伤的时候吃一颗,有助于伤口凝血,易于结疤。”
秦宇轩接过药瓶,倒出一粒,扔进嘴里,吞咽下去,旋即启口问道:“无名人呢?他怎么没在你身边?还有你为何会打扮成刚刚那样,可是有人追杀你?还有,为何刑部突然下令释放我,还无缘无故的颁布公文,说我是替皇上办事?芙儿,你究竟做了什么?”说着,心中越发的不安,不由暗忖:“芙儿,我宁愿你是劫狱,至少不用有求于人,可这样突然无条件的将我释放,你一定是答应了凌珏一些条件,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好心!”
“轩哥哥,你一口气问我这么多,你叫我怎么回答啊!”萧青芙示意秦宇轩落座,道:“来,坐下再说!”
秦宇轩方一落座,忙启口道:“好了,芙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
萧青芙清一清嗓子,将她这两日所做之事一件不落的说讲出来:“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打算明日和十二还有无名趁着刑部将你押解到督察院的路上动手劫狱,更是为了这事做了完全的准备,可是无意间让我发现一个秘密,就是有人要对皇上不利,而且时间就是明天,地点是大庆殿,我就利用这个秘密写了一个信要挟凌珏,若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欲对他不利,就要把你放。本来我对这份要挟信没什么把握,可是没想到凌珏真的信信中所写,把你放了。看来他还挺会选的。”
说罢,停顿了片刻,萧青芙靠着记忆,将她写给凌珏的两封信全部默背了出来。
秦宇轩追问道:“那你为何要乔装小老头的模样?还有萧府门口为何站了那么多侍卫,他们是来抓你的吗?”
萧青芙听了,不由苦笑,道:“这个嘛,只怪我一事想太多,我这不是怕一旦我劫狱,会给我爹甚至萧家带来不幸,就自作聪明的叫府尹岑日礼写了一封断绝父女关系的公文,交给了我爹,应该是我那个丞相爹一时接受不了,就派人想抓我回去。可我还不知皇上究竟有没有将轩哥哥放出来,若是我被抓了,明日劫狱一事就前功尽弃,我当然得掩人耳目,不让他们知道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