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好硬着头皮对绿姨娘道了声“得罪了。”手上使劲将绿姨娘往下拽。
“住手!”正在这千钧一发之刻,顾温终于赶到。看到这一幕怒不可赦,上前一脚将粗使婆子踢开一米远。拿起被子裹住了绿姨娘,遮住其风光外泄的肌肤。
“老爷!”绿姨娘再忍不住,满脸的恐惧在见到顾温后全部宣泄出来。扑在顾温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顾温见她楚楚可怜,心底的柔软被触及。伸手将她紧紧搂着,目光阴沉的看向傅兰,沉声道:“傅氏,你该给我个解释!”
傅兰被顾温的眼神看的有些害怕,随即想到自己的目的心中有了底。理直气壮的抬头直视顾温,脸上挂有几分假笑。
“老爷,你可知道你怀中的人做了什么?”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顾温心里也非常疑惑,毕竟夫妻多年,傅兰身为妻子表现的倒也可圈可点。
虽然近段时日以来他已经发现傅兰远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贤惠,甚至对婉儿和忆儿多有刁难。可傅兰好歹是大家族出身,能让她不顾脸面宛如泼妇般的做出这种事,说没原因顾温也不大相信。
“我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你大半夜的这么闹腾。”老夫人边说边缓缓的踏了进来,面沉如水。
傅兰看到人来齐了,心中更是高兴,面带嘲讽的对绿姨娘道:“绿姨娘,你自己做了什么还不肯说吗?”
绿姨娘含泪摇头,满脸苦楚。“婢妾不知夫人何意。”
“呵,你可真会装啊。”傅兰看向绿姨娘越发觉得碍眼,恨不得拿簪子把这个贱人的脸给划花。不过没关系,过了今晚,这个贱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傅兰唇角上扬,“把东西拿来。”
下人听命将捧出一个托盘,上面用白布盖着,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看着顾温和老夫人疑惑的神情,傅兰更得意了。“打开。”
白布掀开,里面一件沾染血迹的裙衫映入众人眼中。
“这是什么?”顾温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可是绿姨娘的裙子呢。”傅兰笑盈盈的道出真相。听在顾温和老夫人耳中大为吃惊。
“什么?那裙子上的血迹是哪来的?”老夫人吃惊的看着衣裙,都已经怀了孕的人怎么会裙中沾血?
“当然是月事了。”傅兰上扬的嘴角弧度越发的大了,眼中讥讽更甚。“因为绿姨娘……根本没有怀孕!怀孕的事是她串通大夫的说辞。她今日来了月事后就偷偷瞒了下来,把沾了血迹的裙子悄悄地埋在了树下。好在有丫鬟看到,这才将她的真面目戳穿!”
“这……绿姨娘,她说的可都属实?”老夫人震惊的朝绿姨娘发问,如果这是真的……她看向绿姨娘的眼神渐渐冰凉起来。
绿姨娘看到顾温阴沉的脸色忙摇了摇头。神色无助道:“裙子是婢妾的,可怎么会有血迹婢妾全然不知。婢妾怀孕也是真的,并未作假,请老夫人和老爷为婢妾做主!”她说着裹着被子下了床,朝老夫人磕了几个头。
她这番话让顾温和老夫人脸色稍霁,他们看得出绿姨娘的神色不似作伪。疑惑的目光再次转移到傅兰身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是她在说谎!”傅兰大声道:“白兰,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白兰应声走出,绘声绘色的将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有些地方还添油加醋了。
绿姨娘听完她的话就反驳道:“我换下裙子后就找不到了,之所以换裙子是因为在二姑娘那里沾上了茶水。现在看来分明是你个贱婢故意在二姑娘的茶水里放虫子以此弄脏我的裙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