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芳驾若有小可效劳之处尽管说,只要小可办得到,决不推辞!”
“你想岔了,奴家救你只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
刘勤望着假山的女人怔怔出神,他想不出会有何人能请动如此高人救护自己,自己来这时代短短数月,也没有做什么让别人如此看重的事,同时他认识的人也有限。他期期艾艾地问道:“不知是一位善弹琵琶的娘子,还是一位老丐婆,亦或一位善吹箫的红裙女?”
“咯咯...你如何想到了她们?”假山上的女人停住了梳理头发的动作,发出一阵银铃般笑声。
“小可实在想不出会是何人托芳驾如此照应,也是胡乱猜测的!不干相瞒芳驾,小可,小可对芳驾总有一种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的感觉,而且,小可感觉芳驾与琵琶女、老丐婆以及红裙吹箫女之间,必然有某种联系!”
假山上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又恢复悠悠的口吻,说道:“你不必猜测了,托我的另有其人,她关照过不能告诉你!原本奴家也对她为何如此感到疑惑,这两天跟在你们后面,看了你的表现,终于明白过来!”
你是明白了,我却更糊涂了,刘勤一阵腹诽,正要动问,又听见假山上女人说道:“奴家明天有事要去别的地方,不能再照应你了,你善自珍重!奴家奉劝一句,最好就此回头,不要去九子山了,那里,那里会有更多的凶险!”
“芳驾对小可等人已经照应得够多了,不敢再偏劳了,芳驾也多多保重!小可从一些迹象看出,芳驾对我等的敌人很熟悉?”刘勤再次躬身施礼道。
假山上的女人又是沉默片刻,说道:“不错!”
“那么芳驾可否告知他们是何人,又为了何种目的?”
“奴家不能说,奴家可以告诉你,他们的目的不是你,是那个姓杨的!”
“这一点,小可也想到了,不知芳驾可否告知,对方在前路是否还有行动?”
“奴家不清楚,到目前为止,他们还只是恐吓的方式,试图阻止你们前往九子山,到了九子山后,他们若有行动,恐怕就不是恐吓这么简单了!你们最好不要去了,若是硬要去,尽量做些准备吧!言尽如此,奴家告退了!”
假山上的女人说完,起身跳下假山,闪身飞驰而去。刘勤对这个谜一样的女人充满了感激,望着她的背影,抱拳深施一礼。
直到那女人消失了踪迹,刘勤还怔神地望着那个方向,继而叹了一口气,待要寻路回头,忽然看到假山上那女人刚才坐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风吹得飘动起来。
刘勤跳到假山上,原来是一块石头压住的手帕。他俯身捡起手帕,熟悉的香气,说明此手帕是那女人有意留下的。他急忙展开细看,借助淡淡的月光,只见香帕上用眉笔写着一句话:佛非佛,道非道,山人手掌神兵!
这一句文理不通的话,刘勤一时也看不明白,但他有了红裙吹箫女锦囊的经验,知道事到临头时才会领悟,连忙把手帕折好和锦囊放在一起。
折腾半天,差不多一个更次过去了,刘勤虽然小有收获,但对于今晚跨院里发生的事,并未找到缘由。他从刚才离去的女人话音里,听得出她与对手很熟悉,既然她有碍难之处,自己也不好追问。
刘勤循着来路,悄悄折回一进东厢的跨院,轻敲院门,守门的护卫开门见是他回来了,急忙放他进院。
“我出去期间,此地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吧?”刘勤随口问了一句。
“回刘西席,没有异常出现!”
“好,你们继续守着!”
刘勤吩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