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应家蕊昨天晚上亲口对我说的。她也是无意间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想想都觉得瘆人。有些时候有些面子功夫还得做。”
应家蕊以前和孙韵慈为了争白璨宏争斗惨烈，现在应家蕊却打电话向孙韵慈请教。说明她们的关系有了改善。
夜繁星想知道孙韵慈和应家蕊现在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谢谢你及时告诉我。应家蕊在栢莯国过得还好吗？”
孙韵慈无奈一笑：“无儿无女儿背景。受欺负是肯定的。”
“那你可得给她出出主意。”
“路是她选的。我可帮不了她。唯一能帮的就是听她抱怨几句。”
夜繁星没有试探出孙韵慈和应家蕊的交情有多深，她感觉到孙韵慈已经在戒备她，所以她转移话题：“关于准备礼品的事。你说我给王室成员准备什么好呢？”
“名牌，送礼永恒不败得最佳选择。”
“不瞒你说。白家已经往栢莯国调了很多钱。现在白氏财团的现金流吃紧。留给家里的支配的钱也大大减少。我要是全备名牌，明年白家说不定就揭不开锅了。”
孙韵慈很讶异：“白家家业庞大，不可能吧？”
“我没骗你。不是我小气，是白家真的有难处。你有没有好办法让我度过一关？”
孙韵慈沉思片刻：“这事让我好好想想。”
“那我提前谢谢你。”
“你我之间不要这么客气。我还有事，先走了。”孙韵慈将手里的果汁杯放到茶几上。
“慢走。”夜繁星目送孙韵慈出门庭。
玖姨从厨房里出来，走到夜繁星面前：“二少奶奶，我已经严厉骂过我女儿。是我没管好我女儿。我代我女儿向你道歉。”
玖姨的道歉，夜繁星相信是真心的，但是项漫能那么嚣张，就说明玖姨根本管不住项漫。玖姨现在是白家的管家。夜繁星还不想和玖姨闹翻，她选择大事化小。
“玖姨，小漫还是孩子。我不会和她计较。我只希望她不要被别人利用。”
“利用？”玖姨神情一怔。
“孙韵慈的话你也听到。我们周围自然少不了别有用心的人。”
玖姨会意：“明白，我一定严加管教我女儿。”
“我姑姑暂时不想吃家里送的东西。你叫厨房的人不用再备我姑姑吃的东西。”
“明白。”
夜繁星端着果汁杯一边上楼，一边琢磨着孙韵慈说的话，回到房间，关好门，将手里的果汁杯放到床头柜上，拿起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打给在栢莯国的段珞珞。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段珞珞兴奋的声音：“姐！”
“珞珞，小点声，我有要事问你。”
“你等一下，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和你说。”
夜繁星坐到床边，等段珞珞。
“姐，你说。”
“应家蕊给孙韵慈打电话的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