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惑魄。
夜星阑不用看也知道是魏蓝灯,但她还没喊之前,魏言就已经抢先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十分恼怒:“宗越师兄,你和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若只是普通的朋友,为何你如此在意她,甚至于为了她,就连跟灯姐姐多待一会儿都不愿意……宗越师兄,若是你今天不给一个说法,我魏言,一定要给灯姐姐讨一个公道!”
“公道?你讨什么公道?”这话明显宗越很不爱听,尤其是当着夜星阑的面,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呼来喝去的,他十分恼怒:“说的好像我对蓝灯做什么坏事了一样!”
“当然,你和灯姐姐有婚约在身,你们两个早晚都要成亲的,可你现在却趁着灯姐姐不在身侧,对她始乱终弃……你这还不叫坏事吗?!”魏言气急,一通话说完,耳根都红了。
“你!”但宗越已经气得懒和他废话,扬起比天就要朝魏言挥去,幸亏夜星阑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他。
“有本事你就上啊,不就是仗着是上神的弟弟吗,别以为我会怕你!要不是看在我们从小义结金兰的份上,我才不会和你这样的凡人成为朋友!”魏言也不示弱。
“呵,你以为你还真跟你灯姐姐是一家人了?不就是个上神的遗腹子,先天与众不同吗?可你除了一双神力无穷的腿,这么多年修为哪有半点长进?”夜星阑刚想开口劝架,宗越的声音快一步传了出来。
停也不停,宗越冷笑着,继续毫不留情的揭短:“别忘了,要不是我哥哥救下你,你早随着你那叛变的大神爹娘,一起死了,别说什么认识魏蓝灯,就连乾虚你也进不来!”
宗越这一席话,说的太过恶毒,魏言明显受不了了,整个人一噎,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夜星阑心中一沉,她的天,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现在一个人逃走还来得及吗?
“宗越师兄,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夜星阑小声的提醒了宗越一句,宗越毕竟在气头上,要是她语气太过生硬,难免适得其反。
宗越没有吭声,一张脸黑到极致,似乎这番恶毒的攻击,也没能让他好过几分。
堂内,一片寂静。
夜星阑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已经没救了的气氛,魏言却猛地,头也不回冲了出去。
“……”宗越似乎想张唇,但半晌还是忍下,他看向走来的魏往,一时更加语噎。
魏往从刚刚起一直默不作声,直到现在,脸上的神情也淡漠的好像无事一般,他看了眼宗越,又看了眼夜星阑,才不急不慢道:“你们喝茶么?”
夜星阑心中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魏往,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宗越和她都还没有说话,魏往便一扬手,两杯已经倒好的热茶便腾空进入他双手中,他神色平静的将茶杯递向两人。
夜星阑不敢喝,可宗越却没有犹豫的喝了下去。
“怎么,怕我哥哥下毒不成?”陡然,魏蓝灯的声音传来,她负手,缓慢的走到夜星阑和宗越的面前,看着夜星阑的眼里冷意不言而喻。
夜星阑犹豫了下,还是将茶喝了下去,虽然想要继续留下打听下魏往和思魂剑的事情,可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先赶紧脱身为上,便扮着惶恐,低低说了句:“能喝到乾虚的敬客茶,当是欣喜还来不及。”
“敬客茶?”魏蓝灯轻微的冷笑一声,仰头,淡淡睨着夜星阑,似乎在将她细细打量,又似乎对她漫不经心,不以为意:“你搞错了吧,我哥哥的茶可不是什么敬客茶,而你,也不是值得我哥哥正眼瞧一下的客人。”
夜星阑已经习惯了被名门的人用这种口吻对待,很淡定的笑笑:“是是是,魏姑娘说的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