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傅灵儿总觉得南宫瑾有些奇怪,平素里最头疼这些红墙之事的他最近却好似忽然开窍了一般。
下了早朝便早早的回到府中,甚至于也不只待在书房了。反而是在各院几处侧妃和庶妃那都有歇息,大有雨露均沾的气势。全然没了前段时间的烦闷和无奈。
他这是怎么?忽然想明白了不再过那如苦行僧一般的日子了?
也是他这样的人岂会真有情,不过如此倒也正好。
期初的时候,她怕金月看不见,每每奈奈打听到什么她便特意相邀其他前往。可一来二往下来金月的反应,却远远不如她预料中的那般激烈。反而是一副先知先觉不咸不淡的模样。
可她自己的脸色反而是越来越差,看得奈奈是心疼不已。
以至于后来奈奈为了怕她伤心,就不再将任何消息告诉她了。本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不料久未上门的南宫瑾却忽然到来。惊得端着茶水正要出去的奈奈,差点合盘脱出溅的他一身。
“太...太子殿下,您来了。”奈奈努力定了定手中的盘子开口道。
南宫瑾看了她一眼,并不回应什么而是直径朝里屋走去。
“殿下,你怎么来了?”傅灵儿见来人是他也大为吃惊,可还是快速的坐在从贵妃椅上起身行礼道。
这话说的,这地方是他的太子府,而她是自己的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怎么,他连自己的太子妃都不能见了吗?
显然,傅灵儿并不是正这意思,只是很好奇他的忽然出现。
不过既然道理都在他那,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好笑着起身道:“是妾身冒昧了,那不知殿下来访又何事?”
若说是无事,她倒还真不信了。今日这般大好春光不去陪他的那些莺莺燕燕,来她这浪费时光做什么。
南宫瑾闻言,却忽然面露难色,迟疑了片刻才道:“是有那么一件事情。但是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傅灵儿见他怎么说,不禁转身望向窗外。
确认今个太阳并未打西边出来,才神色古怪的看着他:“殿下,您这笑话太冷了些。不如有话直说吧,妾身的幽默感实在匮乏的很。”
好吧,既然她如此说,那自个也不再墨迹了。
南宫瑾颔首点了点头,转而盯着她,面带不悦道:“侧妃江氏前几日在后花园中扭伤了脚,据说还甚为严重。不知道太子妃可知晓此事?”
这是什么意思?她扭伤了脚与她何干。
“略有耳闻。”傅灵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知殿下是何意思?难不成是这江氏的脚伤和妾身有关?”
傅灵儿原本以为他定是会摇头解释,说他不是这个意思。
毕竟这江氏扭伤那日,她和她连面都不曾照过自然也无任何可以诟病的地方。然后事实证明她终归还是太天真了些,正如他最初说的那样。
女人的战争虽没有硝烟,却远比那战场更恐怖千万倍。
“正是。”不顾她面上的风云骤变,南宫瑾款款道:“江氏同本殿下说,那日另她绊倒的小石子是你指使人刻意弄的。本来我也是不相信的,可是去后院问了一问发现事发前日你的确曾让工人,重新修整了下后花园是吗?”
我去,她可以说这事简直是扯淡吗。
她是命人修整了后花园没错,但确实也是因为需要整修,所以她才命人来修整的啊。况且她怎么知道第二天那江氏会去哪里,难不成她还会未卜先知了。
很显然,这明摆着是那江氏自编自导的一场戏嘛。
“可是本太子去瞧过她的伤势,确实颇为严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