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花魁如烟感兴趣而已,今日借着庆功的机会,无论如何想来见识见识。
花魁!
这就相当于青楼里的选美冠军,在这个靠颜值吃饭的行当里,花魁这个词语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旖旎气息,让周墨白的两只眼睛已经如桃心般彭彭地跳动了。
“这个……为兄真的是读书人……”
“你再说一次你不去!”
“为兄没有带银子……”
“今天龙掌柜已经预支了现银,足足二百两……”
读书人吴承恩最终让步,小声道:“那说好,就喝喝酒……”
吴承恩话未说完,就被周墨白一把拉住,直上百花楼里去了。
“两位公子,里边请——”
龟奴看吴承恩衣着朴素,衣袖上还有油渍和补丁,看起来要多落魄有多落魄,本来没什么热情,但再一看旁边的周墨白衣着华丽,风度翩翩,赶紧笑脸相迎。
“有客到——”龟奴高声喝道,这是有钱大爷到的标志,按照潜规则,老.鸨就会亲自前来招呼。
吴承恩和周墨白刚一进门,一位涂抹得红红绿绿的老.鸨迎上来,满脸堆笑道:“两位公子一看就是读书人,这风度、这气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装得出来的,不知道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周墨白前世没少逛夜店,但古代妓院还是头一次体验,于是摆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摇头晃脑:“今日我和吴大哥吟风赏月,把你们这的头牌花魁叫来,陪我们哥俩喝喝酒!”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看也不看随手扔给老.鸨。
周墨白这番自以为是行家老手的动作,殊不知在老.鸨眼里,这就是一个偷家里的银子出来花天酒地的土鳖做派!
老.鸨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周墨白和吴承恩在她眼里仿佛变成了两只金光灿灿的土鳖!
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连连道:“好咧,春花、秋月,快来布置酒菜,招呼两位公子。那谁谁谁,赶紧去把咱们的花魁如烟姑娘请出来,陪两位公子喝酒!”
两位浓妆艳抹的姑娘从回廊里应声出来,将吴承恩和周墨白迎进旁边的一间厢房,下面的男女仆人流水价地将各色华而不实的酒菜端上来。
老.鸨去了不大功夫,又折回来,面露难色地欠身道:“两位公子,另有一位客官也点了咱们的花魁,您二位不如……其实咱们这儿姑娘还有很多,春花秋月夏荷冬梅各有特色,公子何不尝尝其他口味?”
周墨白后世也是个混世玩家,眼睛一乜斜,哼了个鼻音:“什么情况?你刚才收银子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鸨一脸尴尬:“公子消消气,都是老身这里的不是,其实这花魁如烟寄托在我百花楼,却是卖艺不卖身的,再说花魁不过是个虚名,姑娘呀还要看床上伺候的功夫,不瞒公子说,这里还有几位姑娘,可是继承了老身年轻时候的全套功夫……”
“别在这糊弄咱哥俩了,是哪个家伙砸钱比我们多是吧?”周墨白什么心眼,看那老.鸨眼珠子滴流滴流直转,早猜到里面的猫腻。
“瞧公子您说的,咱可是开门做生意嘛……”**讪讪地笑道。
周墨白一拍桌子:“什么家伙抢了咱们的头牌,干什么总还有个先来后到。”
吴承恩正和一位姑娘眉来眼去喝着交杯酒:“贤弟,这几位姑娘也还蛮好了……”
“这是个尊严问题!”周墨白俨然正色道,探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告诉那位客官,今儿晚上花魁如烟姑娘就得陪我们哥俩。”
老.鸨眉开眼笑地接过银子,乐呵呵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