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实交代,他和郑云儿恐怕谁也活不了,所以哪怕是他死,他也要把这个谎撒下去,让他们不敢对郑云儿有所动作。
而牢房外的牢头,一直都没有离开,他一直把耳朵贴在牢门上听着里面的声响。
李四的喊声渐渐消失了,但是他重复的话却一直没有变过。
牢头皱了皱眉,凭借着他多年牢头审讯的经验,他知道李四说的这些都是假话,但他也明白这个李四就在死前的最后一刻都没有改口,就算他再怎么严刑拷打也没有用。
一个人死都不怕,还能怕什么呢?
牢头叫人把李四放了下来用水浇醒,他自己则是跑到府衙把审讯的结果告诉给了师爷。
师爷虽然对于牢头没有严刑拷打,只是才去这种心里战术的做法有些不解,但他在审讯这方面毕竟是外行,而且牢头已经任职几十年了一直都是恪尽职守的。
他也就没有多加怀疑,便把牢头审讯的结果原封不动的告诉给正在书房里等着消息的知府,和知府老爷的老师。
而就在这之前,知府已经派人去崔家叫来了崔老爷,询问了他关于郑云儿的全部情况,崔老爷面对着知府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就把着自己是从广州城的青楼中把郑云儿赎身,然后纳为妾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出来。
其中也就包括着他所知道的郑云儿的身世。
结合两处得来的情报,知府自然就明白,并不是兴王要找这个郑云儿,而是这个化名为马武的人和郑云儿有私情。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马武和兴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但他心里也有了底。
“老师,既然这事与兴王殿下并没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把这俩人法办?然后派人去送还兴王殿下遗失的令牌。”知府在老者身边谦虚的问。
“怎么没关系?这个马武不是说了,这个郑云儿是兴王殿下点名要的人吗?而且还有令牌为证!”老者眯着眼睛笑了笑说道。
“老师?”知府显得有些疑惑。
“处理政务,不要总是自以为是,分析和猜测是做不得数的!”
“要讲求证据!这令牌就是最好的证据!”
“至于这人说的是真是假?等老夫把人带到广州城,亲自去跟兴王殿下对质不就都清楚了?”
“至于这人说的是真是假?等老夫把人带到广州城,亲自去跟兴王殿下对质不就都清楚了?”“至于这人说的是真是假?等老夫把人带到广州城,亲自去跟兴王殿下对质不就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