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马尔和老妪同时说着,紧接着,老妪便气绝身亡,倒在了血泊之中。
人群早已经在老妪倒下的瞬间开始骚乱了,许多人呼喊着街上巡逻的警卫。
库马尔铁青着脸,也不挣扎,把手中的匕首往身边一丢,就地坐了下去,双手环胸等着警卫过来。
身边的二人已经急坏了,催促着库马尔赶紧逃走,罪名二人会帮忙顶。
库马尔很淡定地摆摆手,示意二人不慌,然后让二人先找个地方落脚,到时候会用佣兵工会特有的方式联系他们。
哈吉和诺桑德有些担忧地看着库马尔,见库马尔已经要发火赶人了,才有些不放心地一步一回头的走掉。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库马尔被警卫带走,却没有丝毫能帮忙的地方。
发了一阵呆,诺桑德对哈吉说到:“先不着急,我们按照头的说法找个地方等明天再看看有什么方法吧。而且看老大有些平静的做派,可能其中有蹊跷,老大已经看穿了。”
哈吉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往回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库马尔被警卫带走。库马尔感受到两道关切的目光,暗暗点点头,眼神示意自己无事。
月光如水,尽数铺洒开来,库马尔盘腿坐在干草上,从视野不算开阔的铁窗看出去,月轮清冷的挂在天上。
库马尔从来不知道看个月亮也能看得自己心绪万千,看着看着,仿佛就回到了乌格西部的荒野,手下纵情狂饮,载歌载舞的日子。摸了摸自己湿润的眼眶,逼仄的牢房里只剩镣铐撞击的回响和自己低沉的叹息。
他其实心中也比较忐忑。今天白天街道上的诬陷,库马尔知道是齐尔拉的授意,不过都已经将近午夜了,也没有个下文,心中的不安渐渐明显起来。
正在被诸多烦心事搅得有些乱时,身后的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库马尔听见这个声音,颇有些激动,差点就没忍住冲向门边看看来人是谁。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他不忍的话,以后在齐尔拉这里的地位会低不少,他只有作出了虽然落魄,但是不屈的样子,齐尔拉才会高看他一眼。这是库马尔多年闯荡的经验,自己已经没有了后路,所以必须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安心复仇的温床。
但是他知道齐尔拉也不是傻子,否则不会在这一路上都给自己敲打,末了还安排了这么一出入狱的戏码,库马尔自嘲地笑笑,这个宰相也不是个好相与之人。
“都退下吧。”一声十分有磁性的声音让库马尔精力集中在了门外之人上。
听到门外应诺,库马尔就知道齐尔拉来了,只是没想到齐尔拉是这么的年轻,年轻到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门开了,脚步温和,慢慢走了进来,又顺手关上了门。
“行了,别生闷气。”磁性声音有些哄小孩的口气。
库马尔此时简直想转身把这个声音的主人一刀捅死,生闷气?这一路上不是你搞出来的?现在跟我说生闷气?
“原来不欢迎我啊,那么我走了。”略带玩味的声音让库马尔不为所动。
直到库马尔听到开门的声音,才意识到齐尔拉没有骗自己,缓缓转过身,却见齐尔拉盘腿坐在自己身后,而他身后的门也好好的关着。
“你!”库马尔有些气急败坏,“竟然使用幻术!”
“谈正事。”齐尔拉笑着说到。
库马尔借着月光细细打量这位赛姆斯的宰相,金色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梳往身后,鬓角编了辫子,将本应该散乱的几缕头发整理得服服帖帖,像宝石一样的眼睛,蓝色,却不是咄咄逼人的看着你,相反是一种有月光的夜空的感觉,就像此时窗外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