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插手呢。就算是这样,我还挨了一顿揍呢。”
梵羽愕然道:“你爹也太没生意眼光了,捧着金饭碗讨饭吃。换了是我,肯定要充分发挥曹家的资源优势,建立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这不比下苦力气有前途?”
曹宇轩听了,对梵羽的这个想法嗤之以鼻,不屑道:“生意人就老老实实的做生意,我家自太祖皇帝建立大宋朝开始,一直做车马行的生意,为什么能做到现在都相安无事?还不是因为曹家恪守规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划出个道儿,不能越雷池一步!”
梵羽听了,若有所思,看来这次的确是自己太肤浅了,居然在关公面前耍起了大刀。
曹家能不显山不露水的把生意做那么大,恐怕与他们能恪守底线有很大的关系,这也是曹家车马行的生存之道,一旦逾越了这条底线,说不定就会引来灭顶之灾。
送走了曹宇轩,迎来了蒋管事,碎雨轩最近可谓是东平府炙手可热之地。
“梵公子,王爷说了,限你一个月之内破案,逾期不候。”蒋管事言简意赅,但是却老奸巨猾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梵羽将蒋管事请进客厅,问道:“除此之外,王爷是否还有其他指示?”
蒋管事不语,有些事他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私自向梵羽透露,事关机密,由不得他不慎重,不过看定王的意思,梵羽八九不离十要进王府,既然如此,不妨透露一点消息……
蒋管事沉吟片刻,看了梵羽一眼,然后以手指蘸茶水,在桌子上分别写下了张同知和戍九源两个人的名字,只不过张同知名字的后面是一个“死”字,而戍九源名字的后面是一个“活”字!
梵羽眼睛像被针扎似的猛地一缩,凛然说道:“蒋管事,这是……”
蒋管事抬手将桌子上的痕迹抹掉了,然后“哈哈”一笑,打马虎眼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可什么都没说……王爷的话我带到了,公子还是尽快想办法破案吧,告辞!”
说罢,起身走出了客厅。
梵羽看着桌子上的水痕,陷入了沉思,暗道:“蒋管事是在向我暗示什么?难道定王要保戍九源除张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