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在心中饱含深情的问了他的人儿一句。然,人儿又不是他肚里的虫子,又怎会知晓?
“你知道豫王找我什么事吗?”凌无双自言自语的说着,她想告诉*上睡着的他,不管他能不能听到,能不能理解她说的是什么,她都像告诉他刚才在聚贤酒楼发生的事,“他竟然一直以来在支持怀王争夺储君之位,而他自己对那位子,似乎没有多大的野心。哼!想要我出手卷入他们兄弟的争夺中,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那个位子就那么好么?”
握住傻王的手,凌无双似是等着傻王的回答,见傻王没什么反应,她又道:“若是逼急了,我就把那个位子给你抢过来,与其让他们你争我抢,倒不如你坐上去的好。你会要吗?呵呵!瞧我问你这傻话,你压根就不懂那个位子的真正含义,又怎么知道要与不要。”自嘲一笑,将手中握着傻王的手紧了紧,凌无双继而道:“我说过,这一生不让你受欺负,但,我有一句未与你说,那就是这一生,我要为你谋得一世繁华!”
谋得一世繁华?轩辕墨在心里咀嚼着凌无双说的这句话。
对,他和他的双儿是要谋得一世繁华,让那些曾经有负于他们的人,全部跪伏在他们脚下。
静静的坐了有半个多时辰,凌无双方才松开傻王的手,为其掖好被角,站起身熄灭烛火,同进来时一样,脚步轻缓,小心翼翼地从傻王屋里走了出去。听到房门闭合,傻王薄如蝉翼的睫毛轻颤了下,缓缓睁开星子似得眸子,启唇无声道:“让他们斗吧,斗的越热闹越好!”于自己一竿子兄弟,除过对安王还有那么一点子兄弟情,其他人,在傻王心中压根就是路人,不,应该说他们连路人都不是。
路人,他不会恨。可他们,他心里有恨!恨他们的袖手旁观,恨他们的冷心薄情,看着他被人欺负!
一旦他们触犯到他的底线,他会告诉他们什么叫以卵击石,什么叫不可侵犯!
夜色深沉,银辉透过窗纱,映射进屋里,一室清凉,时而几声虫鸣声响,似是要打破这夜的深沉,月的冷清。轩辕墨抬手在额头上轻轻触摸了下,好像那里还留有凌无双亲过他时的余香,翻过身,他嘴角含笑,轻阖上双目,逐渐进入睡眠。
但,若仔细看他的身形,不难看出冰魄引起的蚀骨之痛,致使他身形略有些蜷缩的在*上躺着。
对于强者来说,身体上的折磨,算不得什么。以轩辕墨暗夜帝王的身份,他不惧体内的冰魄,他更在乎的是凌无双对他的感情,可想要光明正大的拥有对方的感情,以及将他心里的情愫,全盘说出,当下却不是时候。
每每想到这,他都会恨那个虚伪仁善的女人。
豫王宴请一事,就这么翻了过去,随后几天,未见有什么风浪起,凌无双与傻王的小生活过得倒也算惬意,每天除了吃,喝,睡,就是到鲁王府后院的小树林玩飞飞。这天用罢午饭后,傻王连连张口打哈欠,凌无双*溺的看其一眼,牵起傻王的大手,带他准备回房里午休,谁知傻王看到春子由远处走进,星子似得眸子,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其看,“王爷,不是困了么?”
凌无双见傻王脚下的步子不移动,于是温声问了傻王一句。
“墨墨不喜欢她,让她走开!”傻王突然抬手指着春子,嘟着嘴道。凌无双不解,朝春子看了眼,只见小丫头低垂着头,满脸的委屈,而四影则是齐抿唇角,未为其说一句好话,于是乎,凌无双细细地将春子从上到下打量了遍。这一打量,她发现春子似乎与她初见时有些许的不一样,具体说哪里不一样,她一时还说不上来,蹙了蹙眉,她看向春子,语声浅淡道:“这段时间,你先别到王爷身边,省得王爷发脾气让你受了委屈。”
“奴婢听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