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喜鹊(杜鹃)见过侯爷!”喜鹊,杜鹃二人,在侍卫从她们屋里,带她们到正厅门口时,便知她们的好运到头了,然,各自脸上表情倒还算镇静。
“本候再问你们一次,早晨府门口的事,究竟是不是你们主子指使你们做的?”靖安侯身上杀伐之气顿显,生生吓得喜鹊,杜鹃二人跪在地上的身子,晃了两晃。杜鹃是个嘴笨的,她这会只知道闭紧嘴巴,低头不吭声,使得跪在她旁边的喜鹊,不得不出口对靖安侯回道:“回侯爷,早晨的事,奴婢和杜鹃已经对您说过了,是奴婢们看不惯大小姐欺负主子,才会自作主张,牵出兰苑的大黄,去门口吓唬吓唬鲁王爷!”
喜鹊的意思很明显,早晨她和杜鹃做的事,与宁氏一点关系都没有。
随之,喜鹊还想到,单单是侯府门口的事,她和杜鹃二人的性命,多半还能多活段时间,喜吗?不,喜鹊心里一点都不喜,在她出手推怀里抱着凌君宝的奶娘扑向池塘中的冷水时,她的心就已经变成了死寂。
是的,她知道因果循环这个道理。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有一天,她会为她今个做下的恶事,赔上性命。
“你呢,你有什么话要对本候说?”靖安侯眸光看向低头不语的杜鹃,冷声问道。
杜鹃抖着肩膀,慢慢抬头与靖安侯视线对上,转瞬头又低下,弱声回道:“是,是奴婢和,和喜鹊自己的主,主意。”
“是吗?”靖安侯声音一提,接着问道:“小少爷和奶娘是不是你们推下池塘的?是不是你们主子,指使你们这么干的?还是说你们俩吃了雄心豹子胆,不知道小少爷在侯府中的地位,自个筹谋算计好奶娘正好会带着小少爷去池塘,你们顺势推她掉入池塘?”
咄咄逼人的话语,由靖安侯口中说出,如同他在战场上杀敌一般凌厉,喜鹊,杜鹃二人,一会摇头,一会又点头,看的宁氏心下惶恐不已,“说啊!你们倒是给本候说说,你们怎么会把主意打在小少爷身上?又怎么会对小少爷下如此的狠手?”
“啪”一声,靖安侯再次一掌重击到桌上。
虎目中的冰寒,宛若利剑一般,刺向喜鹊和杜鹃。
“奴,奴婢没,没推奶娘,没推……”喜鹊颤声回道。
没有证据的事,她是不会承认的,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喜鹊存着侥幸心思,为自己在靖安侯面前辩驳着。
凌无双转头,朝侍立在她和傻王椅后的雪影,递了个眼色。
雪影会意,从凌无双和傻王椅后绕过,将手中拎着的布包,递到靖安侯手中,然后退回原位重新侍立好。
“贱婢,你们看看这些都是什么?”靖安侯冷寒着脸,将雪影递给他的布包,扔到了喜鹊和杜鹃面前,“打开看看,告诉本候你们还不知道什么?”
手指打颤,喜鹊过了良久才将靖安侯扔在她和杜鹃面前的布包,解了开。
其实,当喜鹊和杜鹃二人,看到地上布包的颜色时,整颗心,便已坠入冰谷,冰冻了住。
“说说,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看到喜鹊,杜鹃二人脸上的惨白样,靖安侯立时从椅上起身,怒吼道:“说,是不是你们主子指使你们做的?”
宁氏被靖安侯这一声怒吼,吓得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侯爷,妾身不知情啊!妾身真的不知情啊……”宁氏望着喜鹊,杜鹃二人面前布包里的物件,颤声对靖安侯叩着头道。
靖安侯根本就不搭理宁氏的话,语声更加森然入骨,“你们是不是还不肯说实话与本候?”
静默,回答靖安侯的是喜鹊,杜鹃二人的默不支声。
“来人,给本候把这俩贱婢拉下去仗毙!”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