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对话。”端木靳说。
“王爷,食物和淡水都已不够,我们先回程,将食物和淡水备好后再来?”侍卫再次请示。这个问题,他昨天就已请示过,王爷说再等等。
食物和淡水不够……
这个问题,端木靳何尝不知是个问题,作为统帅多年的将军王爷,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岂会不知,只不过,说不定,万一下一刻他们就找到她。
抬头,再次看了看头顶越来越小的鹰,将手中玉玲珑握得更紧。
终,端木靳也没有下达回程的命令:“这几日再省一点,坚持一下,叫其他船回去准备粮食和淡水,给我们带过来!多带一点!”辰辰他们被困海上已是多日,估计早已是弹尽粮绝。
“是!”侍卫答,然后忙着传讯。
这一坚持,竟又是六天过去了,金鹰再次盘旋在头顶时,端木靳原本沉寂的心顿时看到曙光。
很快招了金鹰下来,得知寻到上邪辰等人的下落,也确定上邪辰还活着后,端木靳再次放下些许焦虑,然后跟着金鹰的方向开船。那是离东海岸更远的地方,竟是朝着外海方向。
想到马上能见到上邪辰,端木靳虽没多余的水洗澡,却也专门刮了胡子,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
饶是如此,下眼睑浓重的青灰,颓败的唇色,依然触目惊心。
“王爷,您去休息一下吗?等到了目的地,我们叫您!”
“不用,也许很快就到了。”
“王爷,您的脸色实在差得吓人,别到时候吓着王妃。”
“很吓人吗?”
“恩。”
“那本王去睡会儿。”
不到半个时辰,没有任何人叫他,端木靳又走出船舱。
“到了吗?”
“回王爷,您才睡了不到半个时辰,估计还早。”
端木靳再次回到船舱,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他再次起*。如此三番,侍卫干脆候在他的船舱,专门回答他浅眠醒来后固定的问题。
……
东海,外海。
已经过了多久,上邪辰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同样不知道……
痛,四肢百骸,骨头骨节,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发都是痛的,又一次毒发,她熬过去了。
这么多日,也只有毒发熬过去后,才能有这么清晰的意识。
她躺着,目光扫过自己衣服上下,从领口到裙摆,随处可见的,全是斑斑鲜血,这么多日,她吐了多少血,怕是连自己也数不清了。
很奇怪的是,吐了这么多血,四肢百骸全身经脉已不知断过无数次,加上多日不曾进食,亦不曾喝水,她竟一直没死!
很多时候,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又已经死了,穿越到另一个时空,拥有另一种生存方式,可每日发作一次的玄冰烈炎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还活着,还在这里!
目光,扫过滚落在手臂旁边的玉玲珑,这个玉佩,什么时候从怀里滚出来的,她已记不分明,可上面斑驳的血迹,却依然让她笑了。
伸手,吃力的将玉玲珑抓在手里。指腹从血迹上摩挲而过,却发现喷在上面的血迹如有扎根,与玉的颜色融为一体。
呵,难不成这玉还要饮血?
想着,再笑,她忽然发现自己很想他……
端木靳,你个乌鸦嘴!你叫我在危急的时候吹玉玲珑,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那个机会,却不料,我真的遇难了!
目光从玉玲珑上转至周围,目光中笑意更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