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差点把自己弄死吗?
这时,端木靳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收回自己握着上邪辰的手,半握成拳头,放至唇下,干咳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
“本王不过是想,好好一个王妃,若待会儿从马车里出去却是一具死尸,本王不好交代。”
上邪辰笑:“那么,麻烦帮我倒杯水。”
“啊?”
“你不是说有需要叫你吗?”她的笑更加璀璨。
端木靳这才反应过来,走到桌边,倒了茶水,又试了温度后,这才给上邪辰送到手上。
而关于他掐她的事,直到回到王府,上邪辰没有追究,端木靳也没有问。
那天晚上,端木靳主动在书房睡了*。
有些事,他需要好好想想,关于上官云,关于上邪辰……
……
那天后,一连好几天,上邪辰都穿的是高领,严严实实遮住脖子的部位,在王府寸步不出。
而那些来自宫中的所有邀请,则被端木靳以同一个理由挡了回去:“王妃抱恙在身!”
便是这句抱恙,结合当日在皇宫门口,端木靳那样急迫的请太医,宫里很快衍生出各种版本,其中最为被大家认为真实可靠的自是王妃怀孕那条。
算起来,端木靳和上邪辰已成亲一个多月,若新婚夜一击必中,这会儿正是有反应的时候。
紧接着,各种珍品补品鱼贯从宫中送来。
有太皇太后送的,有太后送的,有皇后送的,有各种嫔妃送的,就连端木靳的青梅竹马上官云也送来道喜之物……
甚至连皇上,在听说上邪辰抱恙后也遣人专门来问,并送了大箱小箱的礼物。
一时,整个京城唯靳王妃炙手可热,那些大臣们见宫中妃嫔如此推崇靳王妃,也纷纷赶趟儿似的送了礼物。
对于此,靳王府来者不拒。没有人见到上邪辰,所有的客人都是端木靳一人接待,对于那些想打听的王妃是否怀孕的宫人,端木靳则是三缄其口。
那天晚上,端木靳照理宿在上邪辰的房间。
“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上邪辰问。
“恩。”端木靳点头。不光是一些重要的大臣,就连上官云在宫中的关系,他也再次替她梳理了一番。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一些财物。
若不出意外,这两日,他们就要离开。
他的心里,几分惆然。
这一去,下一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什么样一种情形……
“那苏议呢?”上邪辰再问。他们到京城的第三日,苏侧妃的父亲苏议就已经带着夫人找上门来讨公道。
那一日,正是她被端木靳掐了脖子的第二日,端木靳不让她出去,自个儿接待了苏家。那天,到晚上很晚的时候,苏家才离开。
“放心。本王既说过苏侧妃任你处置,便不会留下后患。”
上邪辰点头,以示赞许:“另外,上官云身后那个侍女,帮我查出来没?”
“她叫叶彩,是云儿无意间救下的一个小宫女,后来见她机灵,就留在身边。那宫女8岁进宫,父母双亡,没什么可疑处。”他说着,一双墨眸盯着上邪辰,“怎么对她那么感兴趣?”
从他认识上邪辰以来,这个女子就性情偏冷,可这连着几日,上邪辰已不止一次问起那个侍女!
叶彩?上邪辰笑,连名字都如此相像呢!上辈子,她的这位师姐代号是彩!而叶,是干爹的姓!
“她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上邪辰笑,眸光中冷芒点点。若说第一次看到她时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