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常客,那些姑娘老鸨都收了他和菲儿不少银子,与他熟识的很,才未酿成不可想象的后果,要不然,晴儿出了事,我与敏儿也不用再活了。
“莫离兄,毅儿这事儿......”
“先回去吧,我已经让骄阳去请安岳了。”
君莫离虽然极力的忍住滔天的怒意,但是,从他紧咬牙齿的表情看来,毅儿醒来之后,定然少不了一顿严厉的责罚。
“那就有劳了,告辞!”
“稍后我和然儿回来府上看望小丫头的!”
“嗯!”
我辞别了君莫离,看了一眼酩酊大醉的毅儿,心里微微一叹,这家伙虽是弦月的太子爷,但真的能够配得上我的女儿?这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
那天过后,这件事成了夜城里茶余饭后的笑料。虽然辰儿以前带着毅儿菲儿在夜城里也是一霸,但毅儿这次实在是闹得太过了,辰儿竟然出动了士兵寻人。而与这件事一起疯传的,还有一件关于我自己的:先皇御惊澜诈尸了!
其实住回夜城之后,为了避免诸如此类事件发生,我甚少出府。在府内作画、写字、养鱼、种花......陶冶情操的事情做了不少,一家人也合乐,时间也过的挺快。就算去安府喝茶吃饭,那也是直接坐着马车去的,基本上没在夜城内露过面。
可是这次为了找小丫头,我就这么冲出去了。夜城内见过我、还记得我相貌的人自然不少,尤其是那些官兵,我的圣颜他们早就在脑海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看几眼认出我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城内闹的沸沸扬扬,我更是不敢出门。辰儿随即颁布了告示,澄清这类“谣传”!
“你真是先皇御惊澜?”
可是这个所谓的真相,对于敏儿也是意料之外的冲击。平日里风百里他们唤我“愚兄”,君莫离见我甚少提我名讳,安然只是叫我“澜哥哥”,时间一长,根本没人叫我“御惊澜”,敏儿不知道我的姓氏名字很正常,因为我实在没有可以提起过,以至于大家都忘了。
不仅是我,就连晴儿,我也从未给她冠上我的姓氏。事情被牵扯出来,有些不刻意隐瞒的秘密,全部都摊开在桌面上!
“是,我就是御惊澜,”我语气很肯定,但是眼神更是坚定,无论我叫什么,又是谁,我也认定,她便是我一生的妻。
敏儿只是点点头,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那天以后,我们之间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事情似的,同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知道,她心里藏了话,但,这也非我本意!
君莫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将毅儿狠狠的修理了一顿。我倒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听风百里有些夸张的描述,毅儿回去定是挨了重罚。不仅是他,连那天并未参与此事的菲儿也受了罚,禁足三月。
我不知道君莫离是如何教育毅儿的,但自打那天之后,再也没听过毅儿胡作非为。每天在安府里听从夫子教诲,熟读四书五经,天文地理,五行八卦,无一不通。但唯一没改变的是,依旧每日来陪晴儿玩耍一个时辰,然后再赶回安府去。
敏儿本来是要阻止的,却被我说通了。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看着,正确的引导孩子们在人生道路上的错误或者选择。孩子的人生我们无权过多干涉,就像晴儿这辈子选择爱谁,嫁给谁,我们做父母的最多帮她参考,根本做不得决定。
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只不过是一种规制罢了。我不喜欢束缚,同样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步我的后尘,什么是最好的,适合她的,她也喜欢的,这就是对她最好的!
晴儿及笄以后,安然和君莫离命人抬了天价的聘礼替毅儿求娶晴儿,此时,毅儿已经准备接手君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