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痒,辰亦昭这个混蛋,敢让他君莫离下跪,他受的起吗?
要知道,辰亦昭现在得管他叫爹,哪怕不是亲生的!
三人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向高台,由思维老者恭迎着出来坐在高位上的,确实是辰亦昭。等辰亦昭落座后,身旁的四位老者才纷纷坐下。
“起来吧!”
“谢族长!”
众人从地上爬起来,君莫离的脸上阴风恻恻,看向辰亦昭的眼神都向能把他身上的肉刮下来一般。
“大长老,你来说吧!”
“是,族长!”
被唤作大长老的老者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前跨了两步,捋着山羊胡子扫了一圈下面的人,清了清喉咙道:“今夜天空绽放异景,相信大家已经看见了。到底是你们谁家的孩子不懂事做的,希望你们不要包庇。初犯,族里只会小小的告诫一番,尊听教诲,知于改错,这事便了了。”
“若是,”大长老故意一顿,加重了三分语气,神色也沉重起来,道:“若是谁包庇了,不肯讲出来,等我们亲自查出来,绝对不会轻饶。”
大长老的话落,台下的族人便三三两两的交谈起来,大伙儿都是一片迷茫,他们家的孩子都在睡觉,怎么可能出来放焰火?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折腾的,这不是故意的折磨他们吗?
谈论了半天,大长老站在高台上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承认。他心中狐疑了一番,难道是鹤儿说的那几人潜进来了?可是,既然偷溜进来,他们又何必放焰火引人注意呢?这不是故意暴露他们行踪吗?
但族人的脾性如何,他都了如指掌。若真是哪家的孩子顽皮放的,就算他们心里面害怕孩子受到严重的惩罚,但是他们相信神灵一直都看着他们,他们也不敢胆大包天的包庇。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人承认,那结果是什么便容易想象了!
“君莫离,你觉不觉得辰亦昭很奇怪?虽然带着一个面具,但是,他的瞳孔无神,甚是透着几丝惊恐和害怕,双手也不自觉的抓紧了那扶手,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安然趁大长老说话的当儿,观察了辰亦昭一番,她这样直视,他都没发现这道凌厉的视线,太奇怪了!
“何止奇怪,你认识的辰亦昭会是让人替他说话的主?”辰亦昭摘下面具之后如妖孽,但戴上面具却是另一番性格,狂妄、霸气、唯我独尊,怎么可能是一个软蛋?就上面坐着的那人,明显是初次遇到这种声势浩大的场面,所以才会如此紧张和不安。君莫离微眯着狭长的眸子,最后道:“说不定,面具下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他实在是没办法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是狂妄如他、霸气如他的辰亦昭。
“你的意思是......”安然有点接受不了,若所谓的族长不是辰亦昭,那辰亦昭又在哪儿?换句话说,若辰亦昭不是巫毒族长,他又会是谁?
掉包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凭着辰亦昭的功夫,在江湖上都鲜有敌手。在这小小苗疆,能和他匹敌的人更是少的可怜,有谁有那个本事将他掉包了?
“谁有那本事......”
“然儿,你忘记了,你常常杀人于无形的东西是什么了?”
“你们三个是谁?哪家的?本长老怎么没见过你们三个?”君莫离的话落,台上便响起了族长的声音。
安然三人一惊,面面相觑。众人的视线纷纷看向他们,眼神里也是好奇之色,不等他们辩驳,大长老又道“说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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