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一扬,匕首又在冷依云脸上划下一条口子,鲜血立即飚了出来,洒在地上开出一朵鲜艳的花来。
“冷依云,等一会儿,我看你还嘴巴还有多硬!”安然将匕首收了起来,从腰间解下青蛇剑,软剑晃悠悠的指着冷依云,冷笑道。
冷依云的双颊流着血,下半边脸被血水染了一遍,再加上红肿的脸颊,整张脸如同惨死的冤鬼幽灵阴魂不散一般。她瞪着双眼幽怨仇恨的盯着安然,心里越来越慌张,心像跳到了嗓子眼儿一般,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别怕,我又不杀你。我的好姐姐,你当初为了对付妹妹我可是花尽了心思,妹妹现在怎么都得好好想想法子回敬你一番。别急,时辰尚早,我们慢慢来!”安然闪出青蛇剑,捆住冷依云的腰肢,凭着那股罡气,将冷依云整个人打退了一丈远,定在正对着冷将军的灵位牌前。
“冷依然,你不能杀我,你不可以杀我,你若是杀了我,逸儿不会放过你的,安荣不会放过你的...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安然轻轻的挪动脚步,却让冷依云感受到死神来袭一般,那种灵魂像是要从身体里抽走的感觉,她感受到了死亡竟然离她这么近。
“冷依云,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蠢到想陆安荣来救你?不要白费力气,也不要在做梦了,陆安荣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以为他还有心思管你?而至于你口中的逸儿,我这个做姨母的,会替你好好‘照顾’的,答应你一家团聚,我怎么可能食言?姐姐,今天的盛宴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啊...哈哈哈...”安然桀桀的声音响彻祠堂,吓得冷依云肝胆俱裂。
人都是一种心灵很脆弱的动物,生老病死亦是一个自然循环。不怕死,却不代表着不怕等死。死是一瞬间,等死却是一个过程。冷依云现在就在慢慢的体会感受这个过程,安然要让她好好体会一番精神被凌迟的痛苦。
她们本是姐妹,虽不是一母同胞,可是她却把冷依云看作最亲的的姐姐,从未用嫡女看待庶女的眼光看过她,轻蔑过她。相反,总是把最好的东西和她一起分享,和她分享自己的心事,和她羞涩的谈论自己爱的人...
可是,冷依云这个毒如蛇蝎的践人,竟然把这些对她的好,全都当成了报复她的理由。若是当初她知晓结局会是这样,会不会当年在母亲耳边吹吹风,随便给冷依云找个归宿,把她嫁了?
然而,一切都不值得她自己回念,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了,冷依云做过的事也不能随风飘逝。今日,便是她的死期,她要慢慢的用各种毒与蛊折磨她,最后再亲手将她凌迟,等到最后一刀落下之前,她一定会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的神经!
“姐姐,妹妹这里有一条小虫子,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令人体会宵魂噬骨的滋味,姐姐先好好感受一番,妹妹有很多好东西准备一一让姐姐尝尝呢!”
安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拇指大小,平身成瓮型,翁面是很独特的青花瓷,细小的瓶口塞着一个木塞子。安然轻轻的拔开木塞子,瓶中立即飘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来。
冷依云被绑在一米外,被那味道熏的胃里汹涌,翻江倒海。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
“姐姐,这可是妹妹特意从腐烂的尸体上取下的尸虫,在药室里用五毒饲养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比尸虫腐蚀人肉的速度还要快上十倍,姐姐,你好好听听它啃食你双手发出的‘咔嚓’声可好?”
安然话落,分别把进化过的尸虫倒在了冷依云两只白希的手背上,两条白色的、一寸长短的虫子迅速的在她手背上ru动起来,视线触及过后,冷依云浑身起鸡皮疙瘩,头皮阵阵发麻。
“啊——”
冷依云除了听见那“咔嚓咔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