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奴才来管,反正他马上也要出宫回家养老了,谁做皇帝跟他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福公公见贺太医的注意力不在他们两个身上,才转身朝屋后的屏风走去。屏风后面是一个澡池,现在的水雾还热气疼疼,冒着袅袅的雾气。在屏风腿儿上的位置,轻轻的敲了敲,便弹出一股木匣子来,里面装着一个手掌见方的雕花盒子。
他一打开盒子的盖子,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取了一颗药丸,又将剩下的放好,才又把木匣子推了回去,一点儿也看不出此处有机关。
福公公将手里的药丸递给安然,安然用帕子小心翼翼的裹好,万份为难的看了一眼君鼎越,露出一副痛心之色,故意做给贺太医看了看,才接过宫婢手里的厚袍子,抱着小狐狸出了去。
不出安然所料,寝宫的门口不知道被谁清理的一遍。除了几位网页之外,一律的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大门口立刻显得空旷起来,整个场地既开阔又安静,比之前吵闹的环境好了太多!
君莫离一见安然出来,已经一副病怏怏还色迷心窍的模样迎了上去。他面色苍白,憔悴不堪,弱不经风的模样,把众人骗的团团转,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然儿,父皇可是无碍了?”
安然见他装病装的如此娴熟,真想当众赏给他两个爆栗。不过,为了估计君莫离的面子,更为了迷惑众人的眼,拍了拍君莫离的手道,“皇上性命无忧,只是,以后怕是再难站起来了!”
“安姑娘,难道你也没有办法吗?”
君若寒见不惯君莫离在他看中的猎物面前撒娇,一个病入膏肓的废人也敢打女人的主意,真不知道他的兄弟还能不能站起来?更别说在榻上展现男人魅力了!
安然微微紧握了一下君莫离的手,在外人眼里她便是故作娇羞推辞君莫离,君子傲挑眉不屑,这种自命清高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不值得他提起丝毫兴趣。不理会君若寒和君莫离为了个女人要动怒,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继续盯着寝宫的大门,静静的等待着。
安然不动声色的将君子傲所有的眼神变化收尽眼底,比起如此淡定沉稳的君子傲,君若寒实在是太嫩了。跟君子傲比智商和玩心计,君若寒明显不是对手。
安然低头敛了敛神色,再抬头看向君若寒时,眼底一片清明。
“安然尽力了!”
安然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是无能为力的疲惫。她实在是尽力为君鼎越找到了病因,而且一晚上没休息很累,她真心想回去睡觉了!
君子傲侧着脸,听见安然的话,脸上有了一丝细微的感情变化。线条般的五官轻轻的动了动,眼底的深处划过一丝笑意,心里更是激动的想要疯狂的叫嚣。君鼎越若是下不了榻了,那他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帝岂不就是只有等死?他手里的大权,即使不想交,也得交出来!
“父皇怎么会这样?今天白天见他是还好好的,怎么就中风了?父皇...”
君若寒真是演戏的高手,也不怕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恶心了众人,依旧自言自语的卖力表演。而他越是表演,安然看着他的眼神又沉了一分,君若寒今晚上似乎表现的太过了!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君鼎越中风这种事儿...
君一泓站的远远的,看着几人也不说话,更不敢靠近。安然上次给他送的大礼他现在还心有余悸,真怕自己一靠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又无形之中惹怒了这个妖女,到时候,倒霉的又该是他。
他对君鼎越是死是活完全不在乎,只是君莫离送了信儿,他不来说不过去。而进了宫,又只能在这天寒地冻的天里喝冷风,他心里又难免抱怨。这天儿,不如回去搂着他的侧妃小美人儿暖烘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