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在心中默背一遍,你答应我的事千万不要忘记。”
任鸣尘心中诧异道:“你现在不寻思怎样救你女儿,却还在这儿背什么烂口诀?”
其实管逸舟心里何尝不担忧呢?但是他心中已有计较,只是催促道:“就剩一点儿了,就剩一点儿了……任兄,你没忘记答应过我的事吧!”
任鸣尘见他淡定从容,不慌不忙,知道他这么做必定事出有因,立刻坐在了地上,道:“管大哥,你说吧!”
管逸舟眉头紧锁,头脑却是异常清晰,将剩下的口诀沉稳快速地一句一句对他说了。任鸣尘仔细聆听,不敢遗漏一句。
阮红嫣在窗外听二人叽里咕噜不知在说些什么,急地团团转,呼道:“死老头儿,你别挡了任公子的生路,再不放人我可要不客气了!”管逸舟哪有心思理会,对她的话只当充耳不闻。
管逸舟刚说完最后一句,还没等舒一口气,只听外面阮红嫣急道:“遭了!有人来了……”然后就听到门被人粗暴地踢开,一个身形浑圆的肥和尚大跨步走来,笑嘻嘻道:“糟老头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他的指节粗大,手臂刚劲有力,一把就拎起了干瘦的管逸舟。
管逸舟被人如此羞辱,任鸣尘如何能看得过去?况且这老人几日以来对自己很是照顾,言语上也和自己颇为投机。想到这儿,他挺身挡在那肥和尚身前,怒道:“臭和尚,还不把管大哥放下……”
那肥和尚“咦”了一声,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瘦弱的少年竟敢拦住自己的去路。
这时候,管逸舟抬起眼皮,道:“任兄,不要管我,你我约定之事千万不能忘记!”
任鸣尘见他身处危难仍然镇定,竟将生死置之度外,不禁一愣。那肥和尚哈哈一笑,道:“那你也一起去吧!”说完让身后的两个小和尚押着任鸣尘一起走了。
众人绕过回廊,走过偏殿,行了六七里,来到了正殿后方山林的空旷处停了下来。那肥和尚将管逸舟狠狠往地上一抛,两个小和尚早已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管逸舟拉起,让他跪坐在地上。任鸣尘见了,气愤难当,当即就要站出来。而管逸舟只是对他轻轻摇头,自始至终默默承受,一言不发。
任鸣尘向前一望,只见八九个大和尚手拿木棒立在一旁。不多时,顾别康领着众人款款而来。
管逸舟望见了人群中一抹白色的俏丽身影,顿时感到气短胸闷,呼吸急促起来。只见女儿管樱身穿一袭白衣,在人群中甚是醒目,玉颜俊俏,秀气凌人,几年不见,已生的如此美艳动人。
任鸣尘看到管逸舟出神的模样就知道人群中被人五花大绑的白衣女子必定是他女儿管樱,看她模样也是这般灵秀,不禁心神一荡,这老人也并非夸大其辞。远远望去,白衣飘动,身姿苗条,竟好似仙人一般。
转眼间,顾别康已来到了管逸舟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说过要你们团聚就一定会把你女儿带来!”他已看到了任鸣尘,不过奇怪他怎么也在这儿,心想他内力尽失,但也不足为惧,当下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管樱秀眉一蹙,怒道:“呸!好不要脸的无耻之徒,你用计骗我出山,实非大丈夫行径,真是卑鄙……”
顾别康也不去跟她计较,转过头来对管逸舟笑道:“你们父女许久未见了,我发发慈悲先让你们团聚一会儿,有什么话就快说吧!”他故意让二人亲情,关心则乱,管逸舟看到女儿受苦说不定就会说出檀香纪的口诀来。却不知管樱恨透了父亲,哪里会管他的死活?
管逸舟怔怔地看着女儿,良久,支支吾吾道:“这几年来……你……你过得好吗?”
管樱冷哼一声,郎声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