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
“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如果没有，我们就开始上课。”
“有。老师，你还没有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老师叫——璃韵。”璃韵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
林沐晨呢喃念叨两遍，看了看低头和小贝玩对眼的百里留芒深吸口气。
“喂。”
“干嘛？”
“你和那个女人怎么认识的？”
百里留芒抬头：“你问这个干嘛？”
“她是我老师，我不能了解一下吗？”
“她来我家，就认识了。”
“就这样？”
“还能怎么样？”
“太粗略了吧。”
百里留芒翻白眼：“事情说来话长，用叙事方式和你说加上文字润色估计得说半天，说短的用文言文怕你听不懂。我就长话短说了。”
“去死……”
“她到底是什么人？”林沐晨想了片刻问道。
“小贝的姐姐。”百里留芒摸摸小贝的头。
“什么？”林沐晨一愣，眉头皱紧。她视线在小贝小明璃韵夕月之间扫来扫去，这件事未免有些怪怪的。
“哦，对了，那个叫什么琳琳的怎么样？”百里留芒不经意问道。
林沐晨警惕：“你问琳琳干嘛？”
“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是什么问？有什么阴谋。”
百里留芒摆手：“不想说就别说了。”
盯着百里留芒看了老半天林沐晨才道：“已经没事了。”
“哦。”
这一节课根本就没上课，只是各种提问和回答。
“叮铃铃……”
铃声响起，到放学的时间。
“喂，别跑浑蛋。”陈辉意一把扯住想要走的甄付豪。
甄付豪皱眉：“放手。”
看到璃韵走出去甄付豪皱眉。
“哦？”陈辉意冷笑，“我偏不放你能如何？”
班上同学见两人杠上迅速收拾出门，百里留芒瞧了两眼背着林沐晨出去。
“喂，我说要你背了吗？上来就背我。”林沐晨掐着百里留芒的耳朵。
“你意思是让我把你扔了？”
“你敢？”
百里留芒肩头坐着小贝，林沐晨一只手环住百里留芒的脖子一手扶着小贝。
“哒卟哒。”小贝可调皮，不断甩着林沐晨的手，他不要别人扶着她。
百里留芒背着人走的也很快，几步赶上夕月。
夕月扫了眼林沐晨道：“她也要一起回家？”
“没，我只是送她到门口……”
“什么，你们住在一起的？”林沐晨神情错愕。
“不然呢，她是小明的姐姐。”百里留芒随意解释。
“不行吗？”夕月反问。
林沐晨反倒呃住，闭上嘴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了？”百里留芒很不识趣问了一句。
“啊！”百里留芒一声惨叫，耳朵被林沐晨用力一扯。
“要你管。”林沐晨哼声。
“疯女人。”百里留芒咒骂。
“啊！”又是一扯。
“……”
百里留芒变得乖乖的，一句话不说，背着林沐晨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