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悟性很高,很快就明白了田力的意思,松了一口气,开始享受起这种奇怪的感觉了。
“阿力,好奇怪的感觉……”
田力吻了上去,堵住了夏月菲的嘴。夏月菲在他怀中扭动起来,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
西屋,白玉薇翻身趴在枕头上,竖起了耳朵,倾听东屋的声音。白玉葭也闭上了嘴巴,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姐,他们这是……做上了?”
“应该是。”白玉薇的声音有点怪怪的。“他们……还在亲嘴吗?为什么听不到床响的声音?”
白玉葭也觉得有点奇怪。“是哟,这……这准备时间也太长了吧?难道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和磨镜不同?姐,你说男人和女人……”
白玉薇瞪了白玉葭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别说话,仔细听。”
东屋,田力听到了西屋没了声音,但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他也停不下来了。就算他想停,夏月菲也不想停了。虽然以前她被田力摸过无数次的胸,但被田力如此亲密的爱抚还是第一次,一下子就沉沦了。她像一条美女蛇缠着田力,四唇相吸,片刻也舍不得分开。
两人都是用枪的高手。夏月菲迅速领悟了握枪如管的要诀,田力则深知贴杆而入,见肉分枪的关窍,两人虽然没有跨出最后那一步,却配合默契。
田力既想让第一次的夏月菲品尝一下人生之乐,也恨白玉薇用这种手段,使出了拿手绝技,将夏月菲一次次的送上巅峰。夏月菲也不是一个羞涩的人,坚持有了快感就要喊的原则,开始还有生疏,后来就浅斟低唱,百转千迴,喊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余音绕梁。
西屋沉默了,但并不是结束,而是无限郁闷的开始。白玉薇躲在床上,两眼闭得紧紧的,用被子捂着耳朵,却还是挡不住夏月菲那即将入霸,中气十足的歌声,焦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白玉葭担心的看着她,两人做百合也有好几年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白玉薇如此失态。
“姐,你不会是……喜欢上田力了吧?”
“胡说八道!”白玉薇咬牙切齿的咒骂道:“天下男人死光啦,我会喜欢这种轻浮的东西?不要脸,没羞耻!”
白玉葭长叹一声,倒在床上。“姐,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第三者插足了。一问到田力的事,你就说谎,而且说得一点也不像。”
“唔……”白玉薇心虚的欲言又止。她翻身起来,钻进白玉葭的被窝,压在白玉葭身上,抱着白玉葭的脸就亲了下去。
爱就一个字,用行动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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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