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没道理不认识他。”
这倒并未让宁俞感兴趣,盛文浩变幻的能力很是了得,以往便骗过不少人,更别说区区凡人,于是回答道,“他道是懒得去受那李漠的十八个响头,大庭广众之下,有失他朝廷命官的身份。”
“明明是老祖宗这个头衔更厉害一些吧...”纸鸢黑着脸,她这几日也知道了那盛文浩就是与宁俞最亲近,也是神巫中离天界仙神最为接近的文煜,这才明白那盛文浩为何在冀州时,他会觉得这人很是自以为是,一言不合。
宁俞轻笑出声,“我倒是不解,盛文浩似乎谁也合不来。”
纸鸢一顿,瘪嘴无奈,那人就那副嘴脸,不大好相处,但是转念一想,盛文浩朋友实际不少。“大抵是他朋友觉得跟他一起出现很是没脸。否则谁愿意跟着一个昂着脑袋鼻孔朝天的人到处出言不逊招人不喜。”说着,伸手拿过宁俞手中的文书,气势恢宏一看便是一气呵成,纸鸢心里冷笑,东皇太一还真是活出了新花样,当年一手好字就这么被自己折腾废了,“真是那李漠的话,如今便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想办法从他那里找出其余两个神巫。他们下面也是有一些传信的神巫。”
宁俞站起身,看外面似乎时辰还早,“自然,冀州之事其实并非他们亲自授意,而是抛出一些意图,而下面的神巫自作主张,这才行踪暴露。但,这却无遗给他们提了个醒,天界并未松懈对他们的掌管。”
“我从听闻不少打入敌方内部的故事,听说这种人叫做线人。我一直想试试这种感觉,不如我们也打入一下如何?”
虽然宁俞很是想说这是最花时间且不知成效的方法,而且如今他是谪仙,她真身还是小妖,实在力不从心。但见到纸鸢发光的眼神和雀跃的模样后,还是颇为欣喜如今这么活泼小心思的纸鸢,“就凭你我现下是不行了,他们认得我。且你归位的事情早已在三界传开,无人不知司命掌司真身乃是兰花,定然会忌惮你的。”
纸鸢觉得很是有理,稍作思忖,咧嘴道,“其实盛文浩此人还是很有能耐的,我觉着我可以去和他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