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虽然婚约没有废掉,但在大人们心中,那已经是一张废纸了。阿诺尔不可能从黑塔出来,琳也不可能嫁给一个“****”。
关于三年前在大教堂发生的事情,阿诺尔最想解释事情真象的人就是琳,在从贝拉德那里得知琳拒绝了废除婚约后,这个想法变得愈加强烈,阿诺尔甚至想写一封信去告诉琳事情的经过。
但冷静之后阿诺尔把这个想法埋进脑海底层,本来因为自己不能使用魔法就觉得很对不起琳,但当时自己是赫芬斯家族的第一继承人,高贵的身份给了他些许的自信,让他觉得自己勉强配的上她。
入狱后,他变得一无所有,他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一个被冠上“****”帽子的囚犯,兰代尔家族在拉斯加顿的地位甚至还要高过赫芬斯家族,阿诺尔其实也想过婚约会被解除,谁也没想到原本是这纸婚约最大的受害者自己拒绝废除婚约,心灰意冷的阿诺尔重新振作了起来,最起码他要对得起琳,他要向世人证明,女孩的眼光没有错。
刚进黑塔时的阿诺尔是一蹶不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未来会被人宣判死刑。那段时间阿诺尔就躺在黑塔湿冷的地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每天贝拉德都是做牛奶果浆往阿诺尔嘴里一点一点的送,勉强维持他的生命。
可以说是琳给了阿诺尔希望,原本被婚约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人,他们的命运有了更深层的重叠。这个女孩,阿诺尔是不会放手的。
“它会不会咬人呐?”虽然琳一向以成熟冷静示人,但那个女孩会没有好奇心,更何况她还只有十四岁。
“你要不要摸摸它。”阿诺尔说道。
琳想都没想会不会有危险,俯下身伸出手指点了点舌头,光光的,凉凉的,很坚硬但却有着与之不符的弹性。
“它会吃东西吗?”琳抬头问道。
“它只吃铁,或者说它吃所有的金属。”阿诺尔从背后用手指捏出一根铁条,舌头已经卷了上去,锯齿状的牙齿“咔嚓咔嚓”的咀嚼着。
“哦——”琳很少见的露出这种表情,小嘴微张成一个圈,脸颊上也升起两片红晕。
“你不怕它吗?”阿诺尔小心地问道。
“它不咬人啊。”琳睁大眼睛看着阿诺尔,她明白为什么阿诺尔担心的是什么。
“别看它本身很奇怪,我现在可全靠它了。虽然依旧不能用魔法,但我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没用了。”阿诺尔向琳展示着自己的能力,刀枪剑戟各式武器一一出现在他的手里。
琳安静的看着他炫耀着自己的能力,作为一个倾听者,她做的很完美。
“怎么样,我现在比起普通的骑士要厉害不少吧。”阿诺尔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能得到琳的肯定对于他来说意义十分重大,他甚至可以不在乎父亲对他的看法,但对琳不行。
琳摇了摇头,还没等阿诺尔露出失望的表情,清灵的声音传出:“你不比任何人差。”
阿诺尔想抱抱她。
在阿诺尔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后,他的生活内容便多了一项,一有空余时间就往兰代尔家族跑,久而久之兰代尔家族上到族长下到仆人都认识了这个赫芬斯家一点贵族架子都没有的小公子。
小时候琳的话就很少,而且大多时间都在安静的家产树林里呆着,阿诺尔也不嫌无聊,找一块石头,坐上去看着琳摆弄魔偶。
那时两人的感情就很好了吧。
“你现在有没有时间?”阿诺尔转移话题,来抑制抱住她的冲动。
“有。”琳说话向来很简练。
“能不能陪我活动活动,我需要大量的练习才能让自己变强。”阿诺尔看着